這句話讓李新枝陷入暴怒,她面紅耳赤“你的喜歡就是一次次威脅,讓我不得安生嗎”
顧守平聲音更大“我那是為了我們的以后,新枝,你可曾想過,為了你,我至今未娶。”
李新枝“你不成親難道為了我顧守平,你和多少女子有染,需要再說一次嗎”
顧守平“那都是逢場作戲,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
兩人就這樣忘了處境,一個懸在半空,一個不避諱外人在場,吵得不可開交。
楚瑾瑾感覺自己像不存在。
愛情讓人那么瘋狂的嗎
確定兩人并非演戲,楚瑾瑾無奈大喊一聲“先別吵。”
她可是來辦正事的。
但搞不清狀況,接下來沒法操作。
楚瑾瑾想了想,轉向李新枝“李夫人,你先說。”
李新枝氣呼呼轉過頭“我沒啥話可說,也幫不了你,要殺要剮隨便。”
楚瑾瑾只好踢了腳顧守平“你呢,也不想說嗎”
她不揍李新枝,因為李新枝能幫忙,顧守平沒啥利用價值,聽剛才的話,似乎作風不咋地,早就想揍了。
“周國壽是個畜生”顧守平以一句咬牙切齒的話作為開頭。
周國壽進士出身,才華一等一的好,然而寒門在官場里向來舉步維艱,想要更上一步,得有人舉薦。
他被李新枝的祖父一眼看中。
周國壽自此開始平步青云,同時真實面目也一點點露了出來。
他不喜歡李新枝,一點都不喜歡,為了仕途才不得不娶。
成親時,曾經位極人臣的李新枝祖父似乎早預料到這一天,讓周國壽簽了份契約,終身不得納妾,除非李新枝有失婦德。
堂堂掌管實權的二品大官,早已不是當時需要仰人鼻息的窮酸書生,有的是人巴結討好。
因為這份眾所周知的契約,只能眼睜睜看著美色當前。
再然后,找到顧守平。
顧守平才學平平,卻畫的一手好畫,尤其擅長畫像。
“夠了”眼見要說兩人之間的具體細節,李新枝忍不可忍打斷,“楚瑾瑾,你殺了他,我幫你找周國壽說情,哪怕搭上我這條命,如何”
楚瑾瑾搖搖頭,遺憾道“抱歉,我不能殺他。”
一般人殺也就殺了。
顧守平也算是個人物,忽然失蹤,家人肯定報官,別人不知道,周國壽可是知情,順著李新枝不難摸到她這邊。
殺人犯法,她可不干賠本的買賣。
楚瑾瑾想到什么,皺眉“不對啊,你真想殺他,應該很容易吧。”
不管誥命夫人的身份,還是周家李家,有的是辦法。
李新枝臉紅的幾乎出血“他,他拿了我的肚兜。”
楚瑾瑾明白了。
肚兜在這個時代屬于女子非常代表性的隱私物品,大都是獨一無二,即使款式花色相同,細節也會有很大差別。
這個顧守平,一直在拿肚兜做威脅。
楚瑾瑾想到個辦法“要不這樣吧,我打斷他的手腳,你把他推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