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場的男人全部同一個無法形容的表情,但有點是共同的那地隱隱作癰。
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
上來直接男人最最那啥的要害,即使女土匪也沒這么猛吧。
這一刻,眾人才真正意識到楚瑾瑾有多么可怕。
當然更震驚的,誰都沒想到啞巴一個照面就倒了,那可是周府禁衛軍里最厲害的,別人不知道,他們朝夕相處,非常清楚啞巴的身手。
動手之前,沒幾個認為楚瑾瑾能贏,兩人體型懸殊太大,一力降十會,楚瑾瑾再厲害,但就像野狼對上巨熊,正面怎么可能是對手。
這或許就是楚瑾瑾真正可怕的點,什么江湖道義,什么臉面,統統不重要。
只要能把人干掉,光膀子也沒事。
再堅強的男人也承受不住變成太監的痛。
啞巴不會說話,他五官扭曲,小山般的身軀緩慢彎下,捂住那地,嗚哩哇啦的含糊聲音聽的人后背冒涼氣。
比死亡還恐怖。
然而誰都沒想到,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一名禁衛軍反應稍微快些,想要去救啞巴,剛踏出一步,就看見內黃色影子動手,一雙看起來白皙瘦弱的手抱住啞巴脖子,像拔蘿卜般奮力一擰
這次,眾人不再是響在大腦里的蛋碎聲音,而是切切實實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
面向他們的啞巴的腦袋倏然轉過來,轉到后背,這一刻,大腦似乎還活著,向嘴巴發出命令,眼睛也活著,直勾勾看著周國壽。
周國壽渾身哆嗦,沒能給你想要的回答。
楚瑾瑾抬腳輕輕踹向他后背,送他最后一程。
不用看也知道,啞巴肯定在哀求周國壽救他的兄長。
那兄長也不是個好東西,仗著有個當近身侍衛的弟弟,平日里作威作福,沒少做壞事。
楚瑾瑾淡淡道“抓緊走吧,跑快點沒準還能看到你的兄長。”
啞巴小山般的身軀轟然倒下,震的大地好像微微抖了下。
現場一片死寂。
啞巴死了。
一個照面腦袋給擰斷了。
六名禁衛軍撲向楚瑾瑾。
一個人不是對手,六個人呢
身為經過秘密訓練的禁衛,他們某些地方和楚瑾瑾有些相似,只為殺人。
其中一人伸手要薅楚瑾瑾的頭發,另外五人分別從五個方向包抄。
“你們是不是男人,打架竟然用薅頭發這樣的手段”楚瑾瑾趕緊后退,末世里,幾乎沒有女人留長頭發,不方便打理是其一,更重要一點,動起手來只要被薅住,那真徹底完蛋。
她的激將法沒起到任何效果,六人仿佛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