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行李,一行人稍作休息去了賽艇俱樂部。
節目組給繁花團和當地的學生準備了一個賽艇對抗賽。
他們現在要先做身體測試,以便賽艇俱樂部的教練制定不同強度的訓練計劃。
在體育運動中,氣氛看似緩和了許多。
最主要是李亦沒有掛臉,除了交流甚少的毛阿寧和無法交流的鄭雨薇,他和其他人一切如常。
這就導致,毛阿寧和鄭雨薇隱隱有抱團的意思。
一天下來,連李亦都在不經意間聽到許多次,毛阿寧在夸獎鄭雨薇。
說她導游做的好,年紀輕輕就頂住了這些壓力。
李亦還有更多沒聽到的。
沒有其他成員在場的時候,毛阿寧對鄭雨薇說“集體生活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不是你做的不好,唉,說實話,我挺心疼你的。”
這話說的鄭雨薇小珍珠直流,同時心里對發生正面沖突的李亦和林靜更加記恨了。
第二天起床后還是去賽艇俱樂部訓練,鄭雨薇各種找事,一會兒說李亦劃得太慢,一會說李亦劃得太快。
鄭雨薇已經被李亦劃到精神病人這欄,沒必要和精神病人交流太多,也無法交流,所以他內心一直毫無波瀾。
鄭雨薇反倒是被李亦的無視,氣的無能狂怒。
訓練結束,一做完備采,就帶著其他人坐上租車先行回到酒店。
因身體原因休息了一天的林靜,還有基礎比較差的許清,兩人今天做別的基礎訓練,結束的稍晚了一點。
林靜先采訪完畢,因為懶得等許清,便直接讓折回來的司機先送她回去。
許清出來后,被司機告知只剩她一個人,也不滿的坐上車子回去。
可是司機搞錯了,還剩了一個最后做備采的李亦。
直到許清也回到了公寓酒店,大家才意識到將李亦忘在賽艇俱樂部了。
心里愧疚的許清,當即要了租車司機的電話,卻被司機告知,他已經接了別的工作,不能回去接人。
然后她又給賽艇俱樂部的教練打電話,人家已經關門下班了。
“不行,我們得去接李亦。”
許清穿好衣服就想出門,卻被鄭雨薇攔住,“這么擔心干嘛,李亦認路這么厲害,我還給了他酒店地址,他能自己回來的。”
“萬一他沒帶酒店地址呢”許清很著急。
因為她是最后一個走的,相當于是她把李亦留在了那里,而且在這趟旅程中,她也受到了李亦的照顧。
“怎么可能沒帶,就算沒帶,也是他自己的問題。不是我們不去找他,萬一他自己先回來了呢我們去哪里找”終于找到機會出口氣的鄭雨薇,覺得自己此時的思路實在是太順暢了。
聽到這話,一直以來因為咖位小極少發表意見的陳妍菲有些忍不住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亦哥兒幫了你這么多,你不領情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針對他”
“我哪里有針對他”
被人戳穿的鄭雨薇有些尷尬,但還是堅定地說著自己的那一套,“是你們關心則亂而已,李亦都這么大人了,而且我們住的地方離賽艇俱樂部又不算遠,他走都能走回來。”
連姜浩然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這里岔路口很多,彎彎繞繞的,路很難認的,而且導航平板在我這,還是去接一下吧。”
林靜也道“對,不能將小亦一個人留在那里。”
而鄭雨薇最擅長的就是認定自己想出來的理由,“他可以自己回來,都這么大人了,還是個男的,你們真的是瞎操心。”
一直對鄭雨薇頗有好感的許清,此時對她也是徹底失望,語氣很重地說了一句“你太不成熟了。”
眾人都發聲了,即便毛阿寧樂得讓當眾刺自己的李亦吃點苦頭,為了維持知心好大姐的人設,不得不出口說了一句“不是他能不能自己回來的問題,而是這樣會讓他心里不好受。”
被眾人反對、責怪,鄭雨薇直接回到房里掉小珍珠。
而許清見到陳妍菲和姜浩然準備出門找李亦,她也不去了,回到房間里生鄭雨薇的氣。
此時,李亦已經離開了賽艇俱樂部。
他在那里等了十幾二十分鐘,見沒人來接,便自己一邊瞎逛,一邊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