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估摸著也沒那么簡單。
畫眉這般近乎于送禮的給東西,不可能沒有所求的。
畫眉見李道玄答應下來,抬手間便是遞過來了一個人魚骨盒,以及兩張羊皮紙。
人魚骨盒里邊裝著的,自是那兩枚鏢師的根基。
羊皮紙上記錄的,則是禮法了。
他各自掃了眼,也沒細看,直接就收了起來。
“怎么,李城主就不怕我給假的”
“沒事,我相信畫眉城主不是這樣的人。”
李道玄嘴上這般說,心里則是嘀咕道就算真的給了假的,我現在也看不出來啊。
還是得回去托人看看才知道真假。
舞女城城主一聽,卻是面露詫異,“李城主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舞女基本上都是天生舞女,一旦出生,城主便能察覺,而后前去接引。
所以說,舞女的真名,一輩子都只有幾個人能知曉。
一個自然是其父母,另一個則是當時的舞女城城主了。
就如同現在的畫眉來說,知曉她真名的父母和上一任城主都已經故去。
所以說,這世上已經再沒人知道她真名了。
但是此時李道玄卻是隨口說出了她的真名。
這讓她如何不震驚
“你猜”李道玄眨眨眼。
“不是,這事在下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李城主是如何得知我的真名的”
見到畫眉這般正式和急迫的反應,李道玄也有些詫異。
這就知道個真名,難不成還有什么講究不成
我是怎么知道的,當然是面板告訴我的了。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李道玄說著表情也稍稍一沉,“只是這事涉及到我這一脈最核心的秘密,還望畫眉城主理解。”
同樣的話術。
剛剛畫眉是這么搪塞他的,現在他又用了回去。
畫眉語滯,欲言又止,她豈會看不出來,這是李道玄的搪塞
可偏偏又無可奈何,這種感覺才是最難受的。
“那就只能如此了。”
話雖如此說,可對于畫眉來說,頗有一種最大的秘密被別人窺探到了的感覺。
而自己偏偏又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的。
這種揪心,讓她對李道玄也是變得極為好奇。
他倆在這半空聊的火熱,但還在羅旺村的舞女就不是這般了。
起先她以為李道玄只是出去查探一下這附近的情況,頂多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回來。
結果沒有。
他又想著李道玄可能是發現了什么,比方說察覺到了邪祟的蹤跡,這樣一來,很快就會打斗的。
可結果也沒有。
難道說,李道玄是被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