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好宣紙。
調磨好墨。
把筆,遞給了李寬。
“說起來,殿下,老爺他們還真的喜歡吃咱們的豬肉,咳咳說的我都有點饞了,晚飯咱們屯排骨湯喝吧”
呂玲綺吧唧了下小嘴,流出口水了。
“好。”
李寬點點頭,筆尖,接觸著宣紙,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直接把這封信,給父皇。”
呂玲綺趕緊把李寬手里的筆接過來。
她小心翼翼地把書信吹干,然后給疊起來。
之后,輕輕吹了個口哨,天空上一頭鷹隼,直沖而下,落到了院子中央。
呂玲綺把信裝進鷹隼腳上的竹筒內,揉了揉它的腦袋,在輕吹一聲,鷹隼直沖云霄,消失不見。
“殿下,單憑您一封信,能保護公主忠全嗎要不玲綺也讓和先生他們處理一下吧,這群突厥人,沒必要回去了。”
呂玲綺說道。
“足夠了。”
李寬伸了個腰,緊了緊衣口,認真道“不過他們確實是沒有必要回去了,他們還想去哪”
呂玲綺聞言,一直泛著冷意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微笑。
“是啊,估計,他們還沒回突厥,那突厥草原就已是我大唐的了。”
李寬面不改色,閉上了眼睛,繼續在地上打坐。
“殿下,蓋上大氅吧,晚上有些涼了。”
呂玲綺輕輕柔柔地把大氅輕輕蓋在了李寬身上。
剛才她見李寬緊了下衣口,便把大氅抱了出來。
山里的空氣,到了晚上確實是有些涼,再加上這里又是北方,會更冷。
暑天,似乎也已經過去了。
呂玲綺則是攢了下手中長槍,猛的一揮,空氣炸裂,發出一聲破空音。
“等殿下下山,這天下就要變了,不知,玲綺這把槍,能否還為公子染紅。”
長安。
國子監。
太陽落下,夜幕降臨。
孔穎達獨自坐在房間中,面前,只有一壺酒。
“和親,和親,和親楚王殿下,不知您在何處,這件事,只有你能夠阻止,哎”
“老夫知道,您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孔穎達嘆了口氣,斟一杯濁酒,獨自飲下。
有些辣。
有些烈。
孔穎達輕輕咳嗽了一下。
但手不停,繼續斟滿,一直不斷。
到最后,一頭摔在地上,醉死過去。
“楚楚王殿下,此事只有你了啊”
“可你你在何處在何處”
孔穎達呢喃著睡了過去。
他有心想要阻止,但他明白,自己就算擁有莫大的名聲,可終究只是一個夫子,一個讀書人。
這件事,連長孫無忌杜如晦他們都無法阻止,自己,試問又能如何
孔穎達心里清楚,如果說變故,那么只有一人,楚王李寬
但
楚王殿下,終究不在長安
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上蒼,能讓楚王殿下知道這件事了。
唉
老夫,終究還是老了,不然,定然手提利刃去斬殺突厥狗,
不甘心。
他突厥,憑什么娶我大唐公主
孔穎達在不甘心中,徹底醉睡了過去。
隴西李氏,主府。
隴西李氏家主,清河崔氏家主,滎陽鄭氏家主,韋挺,柴令武皆在。
頡利流明和頡利狼牙,還有幾位突厥使團中比較重要的人,齊齊落座。
舞姬在中間載歌載舞。
樂姬在旁輕輕相和。
推杯換盞。
笑聲交錯。
好不快樂。
“哈哈哈王子殿下,這里的一切,不知可有王子殿下看上的,盡管帶走”
隴西李氏家主指著一眾舞姬,大聲喝道“她們能侍奉王子殿下,此生榮耀。王子不必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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