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秦文遠的掌控之下去做的。
就仿佛秦文遠,不是在推斷這些。
而是在不知不覺間,掌控著他,讓他去做的這些事。這種感覺,讓他頭皮都發麻了。
秦文遠看著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瑟瑟發抖的新天璣。
笑了笑,說道,“不過,也的確該早些找到那密道出入口了。”
“等解決了這些事,本官還想單獨和你聊聊,現在……還是先做正事吧。”
他繼續之前的話題,“新安城內,一共有三口水井,城主府內,軍營內,以及樹林旁。”
“而算是三選一。”
“不過你的鞋底,還有另一個線索告訴了本官這些秘密。”
他輕笑一聲。
抬起手指,這讓眾人看到了他手指上蹭到的青苔。
他說到,“青苔……這種東西,雖然說不計較生長環境,很多地方都有,可城主府的院子里,來來往往人不斷,而且有下人,專門打點,是不會讓其出現的。”
“而軍營里呢”
“無數將士來回走動,將地面踩得寸草不生,自然也不會有青苔。”
“所以,綜合來看,青苔……也就只有那最后的一個呢。”
秦文遠嘴角一翹。
看著低著頭,緊張不已的新天璣,直接轉身,笑道,“走吧,去樹林旁的水井那邊,入口,應該就在那里。”
刷的一下,新天璣猛然抬起頭。
眸中瞳孔,驟然收縮,整個人面色大變。
秦文遠沒再去看新天璣的表情變化。
他對自己的推斷有著十成的信心。
身為一個偵探,若是對自己的推斷都沒有信心,那又有什么資格去尋找真相
所以,根據已有線索作出判斷后,秦文遠就會堅定不移的相信著自己的判斷。
他說道:“巳蛇,將其捆起來,帶到那口水井旁。”
巳蛇連忙點頭。
很快就將新天璣給綁的死死地,然后將其扔到馬匹上,翻身上馬,去給秦文遠在前方帶路。
天璣看著仿佛一個粽子一樣被綁在馬背上的新天璣,忽然就平衡了。
終于不再是只有她一人,是被這樣羞辱的綁著了。
秦文遠看了一眼忽然高興的天璣,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高興什么呢
就好像你沒被綁過一樣。
“走吧。”
秦文遠抬了抬下巴,讓天璣走在他前面。
天璣知道秦文遠在監視著自己,防止自己溜了。
她現在并無溜走的打算,冷哼一聲,便也驅動馬匹,跟了過去。
秦文遠走在最后,目光看了一眼城墻下的豆腐渣的破洞,笑了笑,也驅趕馬匹追了過去。
很快,巳蛇就停了下來。
他說道:“少爺,就是這里了。”
秦文遠目光環顧了一圈。
便見這里位于新安城的北側,在這里,有一片不大的樹林。
不過樹林的樹木被砍了不少,剩下的并不多。
想來這些樹林應該是新安城的官員故意種的,為的就是平常使用。
這一點,就和大唐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