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這么說,臺下的粉絲們腦海中那模糊的中國風概念就越清晰
那么,問題來了,這個清晰概念是誰提出的呢
越來越多的粉絲看向臺上那個與紙媒口中桀驁形象截然不同的謙虛青年,自動腦補了一場年輕宗師淡泊名利的戲碼。
周易越要在這方面否定什么,他們就越認為這方面的開創性人物就是他。
年輕的粉絲往往容易上頭,容易偶像概念入腦,這也是為什么所謂的飯圈粉往往基本盤都是年輕人,不分男女。
別以為男的就不玩飯圈,他們一樣粉的死心塌地。未來里奧呦西在瀟灑過掉了香港四萬人后連一個及時的道歉補救都沒有都還能被洗呢,不知道還以為這位蚯王聲帶也拉傷了。
拋開男生粉圈更多的體育圈不談,單就說歌手圈,周王陶林四個人的男粉撕逼也照樣一個不少。
左側看臺中間層的某座位上,手里拿著一頂鴨舌帽的鄧文斌在周易闡述著概念時,腦海中一時間仿佛有一道閃電“咻”的一聲劃過
“原來如此”
就好像武俠中的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一般,這一刻,無論是鄧文斌還是坐在嘉賓區的新人胡彥兵,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嘴里呢喃著在巨大歡呼聲中旁人完全聽不到的話語。
悟了
我悟了
如果現在不是演唱會的話該多好。
當西廂那宮調式raab前奏響起時,此前還熱鬧至極的演唱會現場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八萬支品紅的熒光棒被歌迷們高舉過頭頂,和著西廂那悠揚的曲調左右搖晃
“我又從西廂過,十二年前的白日夢
“寫下當年的你的我,水調歌頭詞一首”
完全處于舒適區的腔調,毫不費力的演唱,借著中國風歌曲來恢復體力的周易唱著唱著就站起身,開始了在舞臺上繞圈走,高舉起的左手隨著臺下那品紅色的海洋一起搖擺
“我再從西廂過,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還在人去已樓空,那花兒常開人難留”
自額間滑落的汗水打濕了鬢角,暖色調的燈光照耀下,手握著麥克風微笑歌唱的周易在此刻就像是被品紅花海所簇擁的神之子
旗袍著身的女子十二樂坊隨著升降臺緩緩登場,在與樂隊一起為周易伴奏著。
一曲完畢,給了她們一個串場時間當古典樂器表演嘉賓的周易這才坐著升降機下到后臺
“快快快,水水水,擦汗的擦汗,先給阿易沖一下。”
早早準備好了溫水的錢江有條不紊地安排工作,簡單沖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漬后,換上了一身新衣服的周易這才又掐著時間走上了臺。
“太冒險了,你這一場演唱會三個小時,串場嘉賓就兩個也太拼了。”看著嘴里含著水兩秒后又吐出來的周易,錢江有些心疼。
“他們買票是來聽我唱歌、看我表演,助演那么多怎么對得起這群愿意花大價錢甚至于是長途跋涉來看我的粉絲。”
周易笑了笑,無所謂道“沒關系,我年輕,還撐得住。”
在女子十二樂坊成員退居幕后再度開始伴奏時,再登臺的周易也開始了自己的中國風休養生息之旅。
花田錯、san說、東風破、煙花易冷甚至于是給孫燕茲的蝴蝶泉邊、清明雨上都被他給唱了一遍。
還在到處跑宣傳自己新專輯的孫燕茲沒有辦法跟工體場一樣出現,反而是以v的方式出現在了現場的大屏幕中,男女聲禁忌雙重唱讓現場高呼聽不夠
“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好了好了,行了,夠了,再多唱兩遍我還得多付她兩遍肖像權的版權費,很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