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不住的孫燕茲破功了,齜著個大板牙樂得前仰后合。
周易白眼狂翻。????莞爾的程好也不再逗弄,只是在路過孫燕茲的位置時,后者還不忘起身與她擊了個掌,對她豎起了大拇指——“nice!好好!”
好好,程好的昵稱。
“什么玩意,幸災樂禍是吧,扣工資。”
周易撇了撇嘴,一視同仁:“你們兩個的工資都扣。”
“憑什么?”
“不才——”
男人抖落了一下花襯衫的衣領子,起身昂首四十五度角望天,傲然道:“我就是老板。”
“……”
“……”
兩女的嘴角都壓制不住上揚的弧度,彼此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底彌漫開來的笑意。
“走了,你們倆記得把碗洗了。”
走到玄關鞋柜處的程好最后囑咐了一句,餐廳里剩下的周易與孫燕茲頓時就猶如心有靈犀般看向了對方——
“你去洗。”
“你去洗。”
幾乎是同時響起的聲音,讓兩人的眼神在交鋒中火藥味逐漸濃郁。
“剪刀石頭布!”
“拒絕。”
“為什么?”
“我才是老板!”
周易宛如一個大爺般大馬金刀地坐著,斜視了她一眼:“你見過老板干活的?小心我扣你工資。”
“我要找周建輝投訴!”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搭理你的。”
“你……”
“我……”
嘻嘻哈哈拌嘴的兩人直到一起洗完碗抵達了公司后都沒消停,而華納大樓內的工作人員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何炯已經在錄音棚那邊了。”
遇到這倆貨的錢江完全無視了周易讓他說明誰才是老板的有理要求,以一種完全公事公辦的語氣避免了笑場情況的發生,通知道:“《梔子花開》的詞曲也早就已經給他了。”
自打此前何炯此前與周建輝簽下唱片約后,這張他要試水的新專輯《可以愛》就被提上了馬。
這其中,專輯中的第一主打單曲《梔子花開》反而是最后才錄制的——恰好周易在這個時候回來,那作為詞曲創作人,去看看把把關自然也是隨手的事。
重組后的華納大樓空了不少,為了周易而斥重金重組的錄音棚足足有三個,就是怕周易到時候跟公司藝人使用檔期上產生沖突,溝通影響排期。
“除了何老師以外,胡彥兵和汪風同樣也在錄自己的新專輯,最近錄音區挺熱鬧的。”
知道周易才剛回來的孫燕茲雙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地走了兩步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定住轉身為他介紹著現在公司內的情況:“說真的,我有時候都佩服輝總,小胡和風哥新專輯也是跟你一樣一手包辦,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挖過來的。
“哦,不是,差點忘了,小胡不是,小胡只是自己包了作曲編曲以及部分作詞。
“真正詞曲唱全部一把抓的是風哥。”
自認為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孫燕茲在談到這個場面的時候難免有些咋舌。
作為一個音樂人,她最羨慕的就是具備高產創作能力的歌手。
結果嘛,現在重組后的華納這群男歌手一個賽一個的離譜,就好像不會高產創作就不配進華納一樣。
“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男的,不然你高低要被拿出來比較。”
周易笑著調侃了一句。
2004年,基本上可以算是做胡彥兵與汪風雙雙開始爆發的一年——
前者拿出了自己的經典代表作《紅顏》;
后者拿出了自己的經典代表作《飛得更高》。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