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聳聳肩,裂嘴一笑“有什么好后悔的,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就像你說的,我沒有選擇的余地。”
劉逸風點了點頭“我不清楚你和柳家的事。”
“不過我建議你”
“還是答應他為好。”
說到這里,他伸出食指,指了指“有一位大佬,姓范。”
“而這位,是他們家族重點培養的對像。“
聞言。
楊辰咂了咂嘴。
雖然心里早有預料。
不過親耳聽劉逸風說出來,楊辰還是頗為震憾。
要不
從了
楊辰不是一根筋的人。
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杰
誠然。
他現在是有一點錢。
也有那么一點社會關系。
但和這種人物相比,那真是如螻蟻一般。
輕輕一捏,就能摁死他。
當然。
如果范行儉一上來就以勢壓人,用威逼或強迫的手段,楊辰也不是怕事的人。
人死卵朝天
這個人能量再大,背景再深,就不信沒有把柄黑料
老子有系統。
能把你的底褲都扒掉。
我肯定是弄不倒你。
如果敢威脅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不過。
看得出來,范行儉雖然背景通天,能量巨大,但還是很講規矩,通情達理,沒有亂來的。
所以。
既然他以禮相待。
楊辰就不得不考慮后果了。
輸給柳如煙,酉陽異志只是暫時借不到。
書還在柳老那里。
以后再想辦法就是了。
但如果跟范行儉撕破臉,那犧牲的代價,就比較大了。
沒必要啊
想到這里,楊辰狠狠唆了一口煙,心里也是服了。
為什么
為什么不能贏柳如煙
泥瑪兩個古玩圈的老百姓,一場古玩鑒賞的比試而已,既沒關乎國家大計,又沒有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所以。
范行儉搞得那么緊張兮兮干什么啊
另外。
他怎么就這么認定,自己一定能贏柳如煙呢
抽完煙。
楊辰拍了拍劉逸風的肩膀,笑道“行了,趙政委,老子知道該怎么辦。”
說完。
推門而入。
落座。
范行儉點了點頭,說道“楊先生,我知道,我這個要求,確實有些唐突,也有些冒昧。”
“只是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這里沒有外人了。”
“你想要什么,可以大膽的說有的我確實辦不到,說一點實際的吧,比如錢,女人,古董。”
“或者我的人情。”
說到這晨,范行儉頓了頓“相信逸風同志應該向你透露了一點我的身份。”
“我不喜歡拿這個說事。”
“不過。”
“我的人情,應該比逸風同志岳父的人情,要有用一點的。”
話說到這份上,以范行儉的身份地位來說,已經是誠懇的不要不要的了。
聽到這里。
楊辰實在忍不住。
“為什么”
“我柳如煙的比試,不論輸贏,對于你來說,有那么重要嗎”
聞言。
范行儉忽然苦澀一笑“如果我把原因說出來,你是否能答應我的要求”
楊辰點了點頭。
見狀。
范行儉輕嘆一聲,正想解釋。
這時。
楊辰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