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愿意跑行程,愿意有表演舞臺啊,可以讓buddy看到我們,我們也會覺得非常開心。可都沒人管我們的身體到底能不能行。隊長的傷都沒好。”
李炎順著銀河的視線看向那個被她稱為隊長的女孩,挺漂亮的,雙腿筆直修長,只不過裹著一塊止痛貼。很大的一塊,非常明顯。再看看其他幾個女孩,不止這個隊長,大家的腳腕上似乎都有止痛貼的存在。
李炎推著銀河,讓她稍微離自己遠些,看看她的腳腕。
“你們平時練習都這么不注意嗎身體吃不住了,就要減輕訓練量啊。當藝人是挺好的,可也不能用身體當代價啊。”
李炎的話聽起來輕飄飄的,根本就不是真心關心大家,甚至連那些場下心疼喊歐尼的buddy粉絲都不如,銀河本想還嘴說上幾句,卻發現李炎蹲下身伸出手指按了按她的傷處。
“偶某,疼”
“可不是疼嗎還腫著吶。坐下。”
“坐下往哪做我穿的裙子啊。”
“你不是有安全褲嗎快點。”
李炎的語氣讓銀河有種無法拒絕的感覺,看看四周只能坐了下來,裙子是很短的那種,銀河盡量用雙手捂住,至于李炎已經把她的腿抬起來脫掉她鞋子的事情已經顧不得了。
銀河腳腕的傷非常簡單,就是練習過度或者行程太多造成的扭傷,一般這種損傷只要好好的休息幾天就能恢復。不過想想剛才她說的人性化,李炎或許能猜到一些。
“記得,以后這種傷一定要及時修養治療,現在看著是損傷,日積月累不好好的恢復,以后如果造成勞損就麻煩了。不懂是不是,看著沒那么厲害的傷真的發展成勞損,一輩子都好不了。以后你就遭罪了。”
銀河不習慣自己的腿被一個男人握在手里,更別說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腳腕,有些像電視劇里的變態。至于大叔是不是在幫自己看傷,怎么可能,他的職業是大壞蛋,又不是醫生。
李炎再次碰了碰銀河腫起來的腳腕,確認只是因為扭傷造成的以后,直接撕掉了上面的止痛貼。在這種傷勢面前,西醫的手段非常拙劣,不知道捋順筋骨,只知道疼了就止疼,純屬治表不治里。
“大叔,你干嘛摸人家的腿。疼疼疼,別按,疼,哎好像不疼了。”
李炎活動了銀河的腳腕,用粗糙的大手按照歸位活淤的手法將扭到的筋骨歸位,疼是肯定要疼一下的,但捋順了不就沒那么疼了嘛。
抬頭看看銀河驚喜的表情,李炎把止痛貼又貼回了原處,
“什么不疼了,還是疼的,記住沒有回去要是練習,這只腳盡量少用力,過兩天就好了。”
傻女孩,還說不疼了。不疼了,你們經紀人能對你們有點憐憫之心嗎看看個個帶傷的模樣,這家公司不咋地,同樣都是壓榨藝人,表面上總要裝裝樣子吧。
“大叔,能給我們隊長看看嗎隊長的傷最嚴重了,她都瘸了。”
銀河突然蹲在李炎面前,雙手握著李炎的手臂,露出一副乖乖討好的模樣。李炎看看銀河鼓鼓的臉蛋,兩只眼睛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對著自己眨呀眨。
“不是我愿不愿意,是你們能不能接受。看你的份上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