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死刑基本就是一個虛名,讓我想想啊,法律上來說,韓國仍保留死刑制度,但自1997年12月金泳三政府時期對23名罪犯執行死刑以后,至今沒有執行死刑,被納入“實際上已廢除死刑的國家”行列。我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那天新聞說區政府作為你和受災人橋梁,妥善安置,協商處理的時候。差不多一個星期前的新聞,然后有工人代表和受災民眾講話的那次。”
“阿爸說過一句,你根基太淺,九龍村不是你能動的。歐巴,對不起,我應該早些提醒你的。”
“你家里人什么時候和你說的,能告訴我嗎”
李炎坐在小二樓擺弄著手里的名片,之所以這么快肯定這件事的幕后是誰,要感謝老裴頭的細心。工廠有了鞋教事件以后,細心的老裴頭馬上從之前的一些邀請函里找到了幾張交給李炎。通過這幾個名字,李炎幾番打聽才終于知道了自己的對手。
“還說不是叔叔,你怎么知道我要倒霉”
“不打死它,難不成真的等到它咬的你頭破血流才動手”
李善浩點了點頭,坐直身體看著李炎說道,
李炎拍了拍李善浩的肩膀,站起身接過自己的大衣,離開了包間。看看門口等待自己的巴頌,李炎再次大笑起來,李炎現在真想和那幫人碰一碰,看看他們是不是有兩條命。
“只有蠢貨才會一直在新聞上出現。”
“哥,那你打算怎么辦”
“阿爸,如果不是感情用事,我也不會有李炎這樣的朋友。阿爸,你知道的,我沒幾個朋友。”
李炎一直看著徐長官消失在視線里都沒想到答案,只不過徐長官也說了,讓自己先過了這關再說。至于他想要什么,以后再說。
“徐大人,徐叔叔,是我啊,我是小炎。”
徐長官憤怒的瞪大眼睛走過來伸出手臂勒緊李炎的脖子,歪著腦袋問道,
崔檢察官仿佛沒聽見李炎的問題,罕見的用鄙視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李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拿起酒杯滋溜一下喝光。李炎看著得意的崔檢察官吐出三個字,
“救援派。”
“我幫不了你,真的,家里人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告訴我,讓我和你保持距離。”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