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醉的人是不同的,簡單的說,剛才裴珠泫和yeri是踮著腳架著李炎的手臂,保鏢人走了,門關上了,yeri雙腿開始打晃,裴珠泫咬著嘴唇也開始無法堅持。
腳下稍微放松一些,李炎就向前倒了下來,
“哦某,哦某,歐尼用力。”
yeri是李炎的貼心寶,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裴珠泫發誓,她是真的扶不住了,眼看著李炎倒了下來,yeri換到他面前雙手推著他的胸口,裴珠泫想了想,干脆松開手,她想試著能不能拉住李炎后背的衣服。
裴珠泫看看自己空空的小手,再看看趴在地上的李炎,還有李炎身下正在亂蹬的兩條小腿,yeri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喊什么,聽起來悶悶的,這丫頭是被壓在胸口下面了吧。
裴珠泫嘆了口氣,故作嚴肅的說道,
“這回知道歐巴有多重了,以后還想不想那些壞事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小體格。”
話說完了,裴珠泫咬著牙,拼盡全身的力氣拉著李炎的一條手臂,看著yeri從李炎的身下爬了出來。兩個人對視一眼,yeri突然笑的很開心,
“我沒讓歐巴摔倒哦。”
“那你呢”
“后腦勺疼。”
后腦勺疼還傻樂,白了yeri一眼,再看看臉趴在拖鞋上的李炎,裴珠泫只能指揮著yeri去另一邊拽著李炎的手臂,
“拖進去。”
yeri學著裴珠泫的動作,拉著李炎的一條手臂,兩個人一起用力,yeri看看沒有反應的李炎,忍不住說道,
“歐巴喝這么多還知道回家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歐巴醉成這樣。”
“那就對了,不管發生什么事,他必須記得家在哪里。”
yeri和裴珠泫一人抱著李炎的一條手臂,盡管她們兩個足夠努力,李炎也就是上半身稍微抬起,腦袋多少離開了地面的造型被她們拖著往前走。從門廊拖到客廳,松開手,聽見李炎的腦袋咣當一下磕在地板上,兩個小人趕緊蹲下來一起推著李炎翻身。
“鼻子出血了啊,歐尼,怎么辦”
“快去拿紙。”
yeri慌慌張張的拿著紙跑過來,看到李炎依舊閉著眼睛,
“歐巴醒了會不會揍人”
“他還把我弄出血過吶,一比一,平手。”
裴珠泫回答的很淡定,甚至心里想笑,自己是怎么想到這個俏皮話的,只不過她還沒開心起來,就聽見yeri說道,
“我也出血了啊,歐尼,我們還是虧了。”
“是你虧了,不是我,別氣我了。去弄點糖水,然后把歐巴的衣服扒光,一身的酒氣熏的人迷糊。怎么會喝成這樣啊。”
yeri正在給李炎拖襪子,腳趾上的襪子拽的老長,還振振有詞的說道,
“不是說男人喜歡借酒消愁嘛”
裴珠泫發愁的看看李炎的鼻子,好像不流血了,酒味和血腥氣混雜幾乎讓裴珠泫暈過去。轉頭看見yeri的行為,裴珠泫無奈的說道,
“消愁消什么愁你能不能好好的幫忙,誰脫襪子從腳趾頭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