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難度,需要些藥物配合。或者不告訴他們那是誰的家,不知道,也就沒有恐懼。”
“你身上的疤痕都沒了,現在知道美了你現在選擇離開,我會給你一筆錢,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嫁人生活也不錯。”
“嫁人沒有養著小伙子好。”
李炎掛斷了電話,人天生就不一樣,各有各的性格和抉擇,既然她覺得現在活得很好,李炎也懶得再說,只不過坐在書房里,李炎將那些村民,或者說,越來越多的信教信徒提高了重量。
也許,他們在關鍵時候是能做事的,其實李炎聯系巫女并不想問這個,而是打聽一下食品廠小丘下面的安全屋挖的如何,不過巫女說,那片禁止出入,李炎就放心了。
和她多聊幾句,也是因為考慮她畢竟算自己的人,只不過沒想到她活的比自己想象的活躍,似乎還挺滋潤的,還小伙子,估計那個信教的小伙子開心死了。
不過想想巫女的手段,李炎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一個愛玩鎖鏈的偏執女人,給她做小奶狗一定很痛苦,李炎替他們蛋疼。
荒唐就是李炎昨晚的真實寫照,李炎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知道,但是下力氣欺負女人這并不光彩,半路逃跑把自己反鎖客房的小南睡的很不錯。
太陽升的老高起床,走到主臥看看狼藉的床單,再看看兩個昏睡的美女,心中忍不住罵了李炎幾句。不過這也是她們自找的,總覺得身體好了,一個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她們沒看過名井醫生的資料,根本不知道李炎身體里藏著一個猛獸。
子瑜雪白的大腿上有大手壓住的紅印,sana的屁屁還紅著,只不過兩個人睡著的模樣倒是很恬靜,甚至還帶著一絲笑容,小南嘆了口氣,認識歐巴,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懲罰。
如果不認識,就不會知道這世界還有一種快樂叫快要死了,如果認識了,最后離開歐巴,那么肯定會下意識的想起和歐巴胡鬧的事情,記憶消除是需要時間的,還需要一些毅力,小南知道子瑜第一次無法并攏腿的時候,應該是想過遠離。
結果怎么樣,和主動撲上來的sana不同,說是嘗鮮,結果把自己栽里了,小南對此一點也不同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像有些男人無法戒煙一樣,你戒不掉歐巴,就等著被收拾好了。
李炎神清氣爽的,準確的說,至少一個星期沒有這樣痛快過,家里的夫人必須要小心愛護些,畢竟小胳膊小腿的,整個人都軟軟的,生怕太用力給弄壞了。
尤其裴珠泫總會哼哼的說,她已經三十歲了,沒有年輕人那么好的體力被折騰,李炎只能變得紳士一些,為什么每次都會哄裴珠泫睡覺,因為還有精力,閑著也是閑著。
“三個正好。”
李炎嘟囔了一句,巴頌沒聽清,也不打算問,跟在李炎身后看看在走廊里的員工,眼里閃過一個背影,巴頌瞇了瞇眼。
跟著李炎的身后走進辦公室,等到大哥坐好,巴頌慢慢的關上辦公室的門,順勢還看了看外面,
“大哥,你記不記得有個叫崔龍印的家伙”
李炎腦子一過,很容易就想起這個人,干脆的說道,
“釜山黑幫的,那家伙是個好人,還給我準備了送命飯。”
“我看到他進了金理事的辦公室。”
金理事也就是老金,yeri的阿爸,李炎看看巴頌,他相信巴頌的眼睛,所以釜山黑幫找老金有什么事
“正常來說,是岡田哥和他們打交道,我們在韓國不是黑幫,是正經會社。而且,他就算來會社,也應該先來見大哥。”
“應該不是用釜山黑幫的身份,既然老金沒來,先不管。”
這是李炎思考之后的結果,這里面的問題很多,但是有一點很明顯,那就是對方是大白天上班時間當著所有人的面來的,這就說明至少對方不怕問,或者說希望自己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