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毫無干勁的選手,突然認真起來的時候,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恐怕是大家都不能理解,都不能想象的。
正如此時此刻的鄭軒,暴雨般的攻勢,在最短的距離之內,將拉扯這種技巧展現的淋漓盡致。
沾衣亂飛還想再一次突進,但是,這四個身位格就如同天壑一般,始終無法觸及。
一次,兩次,三次,讓人沒想到的是,李亦輝發動的多次沖擊,始終都沒能跨越這樣的距離。
柔道的攻擊距離只有兩個身位格,所以其實沾衣亂飛只要再一次拉進兩個身位格就差不多了,可是,沒有機會。
這兩個身位格,卻是那么遙遠。
拉扯,只是拉扯。
作為槍系的選手,這種拉扯的基本功,是每一個選手都要注意的,但是,從未有人能夠做的如此嫻熟。
甚至于
鄭軒在這種嫻熟之后,還相當的
激進
沒錯,激進
他沒有刻意的拉開距離,而是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他在給李亦輝一種隨時都能夠突入的錯覺,但是真正的比賽節奏,卻把持在鄭軒手中。
在這種距離,可以說是相當的危險,而鄭軒就保持著這種危險,行走在刀尖之上,在表演著自己的舞蹈。
障礙物,技能的干擾,優雅的走位,在這種一次又一次的拉扯,不間斷的進攻之中,槍淋彈雨還是被沾衣亂飛給抓到了。
只不過,為時已晚。
雖然沾衣亂飛又打出了一套連招,但是槍淋彈雨也是硬頂著控制,強行和沾衣亂飛互換血量。
終于,勝者出現,鄭軒。
李亦輝后續的發揮不盡人意,終究沒能挽回頹勢。
槍淋彈雨,剩余的血量,僅有百分之二十九。
“贏了”藍雨的選手席之中,一陣歡呼,鄭軒的發揮很出色,如果不是最后大意又被砸了一套連招的話,鄭軒本局比賽的戰損比將會更加引人矚目。
“哎喲小張,你別站著了,來來來,坐一會兒,歇著。”
其他人在慶祝鄭軒的勝利,而黃少天則是站起身走到選手席前面,把一直站在前面錄像的張攸寧拽了過來。
“可是,這是工作,我得收集足夠的素材。”張攸寧其實已經在選手們前面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仍舊是兢兢業業的收集著選手們的鏡頭。
“其實都不用的。”黃少天說著。“這些鏡頭,導播組會拍的,你就沒事的時候拍一點導播組拍不到的畫面,等到用的時候,再稍微一剪輯就行了。”
“可是,我們沒有使用他們鏡頭的版權。”張攸寧顯然是很懂行的。“賽制組拍攝的畫面,我們是不能隨便用的,除了那些比賽之中的比賽畫面之外,賽制組拍攝的選手鏡頭,都是需要繳納版權費才能夠使用,而且,我打聽了,好像價格還不低。”
“這個不用著急的。”喻文州微笑著對張攸寧說。“我們后面還有很多比賽,沒必要每一場都拍攝,你這也跟著拍了好幾場了,素材應該是夠用了。休息一會兒,沒問題的。”
“可是”張攸寧還是覺得不太好。
“哎呀,別客氣了,坐坐坐,歇著歇著。呃,我看看你坐哪,哦,你去坐鄭軒的位置吧,就在小洛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