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治認識這個a,應用打開以后左中右三張人臉,一張大哭,一張大笑,而面朝自己的第三張面無表情。
三張神態各異的臉龐如同原子核里糾纏的電子一樣,圍繞一個看不見的中心毫無規律地扭曲轉動著。
超載人格a,專業負清師的認證和接單平臺。
自己的舍友竟然也是超人嗎謝治手里的可樂罐差點沒拿穩。
“可是我記得昨天你不是剛剛說過,從沒見過超人a嗎”
“哦,那是騙你的,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為了瞞著老陸和瞎子。”
“那專業負清師資格證書”
“自然也是考過的。”
謝治一時間不知道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好,直到這時,他才突然意識到,其實王大擺的身份其實隱藏得并不是很妥善,比如他突然間想起當時在天光大廈里撥打負清部電話時,王大擺所撥打的電話另一頭,接線員的工號。
王大擺對面的接線員工號是一二七,而瘋狂剪刀的專屬接線員,工號不過是一零六。
同樣是一開頭的三位數工號,說明接線員在負清部里的職位相近,沒有理由一零六號接線員專屬對接“成功率百分之百的傳奇負清師瘋狂剪刀”,而一二七號接線員卻來對接“平平無奇的預備役負清師大學生”。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生,實際上的排名和實力,其實和瘋狂剪刀相似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馬后炮一般的分析之上了。
思索之余,謝治注意到王大擺舉起來面朝自己的手機屏幕里,超人a依舊卡在加載界面,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就,該怎么說兄弟你手機網不好啊。”
謝治指了指屏幕。
王大擺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慌張。他把手機重新翻回來開始擺弄,
“小插曲,啊,小插曲。總之咱倆一樣,都是專業的負清師。我不知道你為啥要來負清大學就讀,不過我這里是為了調查一起發生在鹽水負清大學里的陳年舊案,由于案件的特殊,我必須以學生的身份加入其中。”
“你知道的,我失憶了。”
謝治撓撓自己的臉頰,
“我也很想知道我為什么在負清大學就讀,甚至很想知道在我這輩子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原先的謝治身上發生了什么,但是很可惜,這些事情對我來講都是一個謎。”
“啊對,害,你失憶了。”
王大擺嘆了口氣,打算繞過這個話題。
他繼續擺弄起自己的手機來,
“不應該啊我開學之前剛買的無限流量套餐,三月才過去兩天,怎么信號就這么差了呢”
“恐怕不是流量套餐的問題。”
謝治突然拍了拍王大擺的胳膊,把自己的手機也遞到他的面前。
手機屏幕的右上角,代表信號強度的信號格數快速下降著,兩三秒內,信號格就從五格降低到一格不剩,到最后,信號格上甚至出現了紅叉。
王大擺身形一愣,而后陡然抬頭環顧四周,才發現,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的手機信號出現了問題,周圍所有擺弄手機的路人,似乎都遇到了一樣的問題。
信號,消失了。
不,不只是信號的消失
王大擺環顧四周,偶一抬頭,卻在醫院的五樓看見了一個鳥頭。
那是一只伯勞,更準確地說,是一個帶著伯勞頭套的人。
王大擺看見“伯勞”的時候,“伯勞”正把手中散發著粉色煙霧的六棱柱棒狀物體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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