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會德豐集團的董事會成員,每一次集團的重大事情,都由這些人決定。
當然了,其實更多的是由約翰·馬登決定,他做出的決定很少有人反對。
這段時間,會德豐集團的日子很難過。
最難過的,就是會德豐船務公司。
許多船只,沒有生意,只能停靠在碼頭上。
然而,會德豐船務大肆擴張,也是有很大代價的。
雖然不少一部分的資金是從會德豐總部轉移過去的,但是還有一部分資金,是向銀行貸款的。
肆意地擴張船只,讓會德豐船務的負債率非常高。
這么多的船,又沒有生意,不僅僅要給巨額的員工工資、港口停靠費用、保養費用等等,還要還巨額的貸款以及利息。
所以,如今的會德豐船務,可以說是支出遠遠大于收入。
當初,約翰·馬登多么的雄心壯志。
如今,他就有多落魄。
一家會德豐船務公司,未來甚至有可能能夠拖垮整個會德豐集團。
“各位同事們,大家好,今天這場董事會議,是我提出召開的,想必原因大家應該也非常清楚,在約翰先生的主持下,我們會德豐集團對航運業大肆擴張,將大把大把的利潤投入到船務公司上。
可經過呢,船務公司不僅僅沒有給予我們集團足夠的回報,甚至如今還負債累累,每個月都要我們會德豐集團給予補助,這樣下去,遲早拖垮我們會德豐集團,約翰先生對此事是要負最大責任的。
我雖然不管集團的事情,但是我作為集團的股東,這已經涉及到我的利益了,所以我想問馬登先生,對于此事,你要作出什么樣的解釋?
我不參與管理,不代表我對會德豐集團置之不理,如果約翰先生沒有一個好解釋,那么就不要怪我們張家在此事上做出相應的決定了!”會議一開始,張玉龍就開始發難了。
“張先生說得的確的確是事實,我這個沒什么好解釋的,作為集團的決策者,在此我向所有會德豐集團表示歉意,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不是如何去追責,而是應該想想,我們應該如何挽救會德豐集團,讓它走出困境。”約翰·馬登并沒有因為張玉龍的發難而去與對方爭吵起來,而是輕松化解了張玉龍的最難,對追責這事情避而不談。
畢竟,他也無法推卸責任,也沒什么好談的。
難道讓他直接辭職嗎?
如今他手中掌握著這么多的股份,約翰·馬登肯定是不會辭職的。
不過,此刻他內心卻有了退出會德豐集團的想法。
1976年他就有這個想法了,不過那一次并沒有退出成功。
如今,很顯然他與張家觸發了矛盾,這矛盾很難解除了。
這一刻,再加上約翰·馬登年事已高,他開始逐漸再次有了退出會德豐集團,退隱江湖的想法。
“那你說,你如何去挽救會德豐集團?再這么去補貼會德豐船務公司,咱們會德豐集團再怎么賺錢,最終還是通過會德豐船務公司溜流出去,這不僅僅是對集團造成嚴重的損失,也是對我們會德豐集團的股東,對我們張家,對蘇先生,以及所有股東造成嚴重的損失!”張玉龍繼續說道。
“所以,大家應該理應好好商量,應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張先生,請問你有什么好主意嗎?”約翰·馬登卻是將問題拋回給張玉龍。
“如今會德豐船務負責這么多,賣又賣不掉,沒有接盤俠,你說我有什么辦法,我認為,約翰先生應該辭去會德豐集團董事長的職務,然后再招聘一位更有才能的職業經理人,這件事情,我覺得蘇先生應該會支持我!”張玉龍此時將目光看向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