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絕地宗的地盤,他們可不管青紅皂白,只要敢在城內動手,一律抓走審問。”
坐在永康對面的男子搖了搖頭。
這是名身材壯碩的男子,名為吳深濤,同樣身穿血色道袍。
他的個頭比楊康高了十公分左右,身上氣息十分強盛,和永康不相上下,都是氣血三變的武者。
永康和梁松粗淺交過手,后來一路追逐著梁松,進了八方城。
梁松雖然同樣是氣血三變的武者,但他的腿跛了,一身實力去了大半。
即便是后來用十幾年時間練回來了大部分,也只是練回了輕功,在攻擊威力上,比之氣血二變武者都有些不足。
“我過去試探下口風,看看他是何目的。”
“突然冒出這么一名高手,無緣無緣對葛兵下手,太過古怪了些。”吳深濤說道。
說罷,他站起身,朝梁松的方向走去。
梁松仿佛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地喝著酒水,欣賞窗外的風景,沒有理會對方。
“閣下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對我森羅觀的人動手。”吳深濤沉聲道。
梁松瞥了他一眼,仿佛聽到了蒼蠅在耳邊叫喚一般,用手做出驅趕壯。
吳深濤見狀,臉色陰沉了幾分。
“閣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吳深濤冷聲道。
梁松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在問那又如何
“好,好膽”
吳深濤氣極反笑,直接起身回到原來的座位。
“有些麻煩了,得想辦法擺脫他們的糾纏才行。”梁松暗自思忖道。
城內雖然管得嚴,但若對方愿意下血本,和絕地宗的人溝通好,只要付出的代價夠多,絕地宗甚至能夠親自出手抓他。
不過只要擺脫對方的跟蹤,隱藏到普通人之中,即便是絕地宗,也沒辦法大張旗鼓地搜尋他。
畢竟,八方城不是絕地宗一家獨大,想要全城大張旗鼓搜尋,需要同時疏通四大勢力才行。
即便森羅觀財大氣粗,但也不會為了對付他,下這種血本。
永康見吳深濤一臉陰沉,便知道對方不配合了。
他沉吟了下問道“要直接聯系四大勢力的人,付出點代價,讓他們行個方便么”
若是可以的話,他們不想走這一步。
要讓四大勢力的人行個方便,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嗯。”
“不過這是是葛兵引起的,將所有事情告訴葛武寧,讓他自己決斷,所付出的代價,要葛武寧一人承擔。”吳深濤說道。
雖然同為森羅觀的一員,但事關利益,吳深濤可不想為葛兵與葛武寧出這個頭。
“好,我這就回去。”永康點點頭,起身直接離開。
他不擅長輕功,要不是靠著追蹤的藥粉,根本尋不到梁松。
跟蹤這事,只能讓修煉腿功的吳深濤負責,雖然只是兼修,但也比普通氣血三變武者強了好幾個檔次。
永康離開后,梁松將剩下的酒水喝完,也起身離開了。
他瞥了眼一直跟在身后的吳深濤,眉頭微皺。
這人比之前那人更加難纏了。
之前那人速度不快,全靠追蹤粉,才能夠尋到他。
對方使用的追蹤粉比較稀有,梁松利用好多個方法都沒能去除,要不也不會出現今天被他們兩人堵在添香樓的這一幕。
“唉,一時沖動,釀成了現在的苦果。”
“沒想到我梁松隱忍了十幾年,距離成功僅一步之遙時,卻差點因為沖動,而破壞了布下的局。”
梁松搖了搖頭,微微嘆息一聲。
不過他的臉上沒有多少擔憂。
梁松緩緩漫步在熱鬧的集市中,帶著吳深濤游玩了了兩個多時辰,然后來到一座高大的府院。
府院上掛著的牌匾書寫著閻府。
“閻府”
“這人跟閻軍是何關系”
吳深濤眉頭微皺,對于梁松走進閻府,深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