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四日后是玄孫滿月的日子,剛好以此為由,請梁松到府上赴宴。
雖然梁松現在不知去向,不過前段時間離開前,留下了聯系方式。
當時自己就邀請了他在玄孫滿月的時候,到府上一續。
“阿福,將這封邀請函送到興欒街,楊柳胡同”
叫來下人,將準備好的請柬遞了過去說道。
“是,老爺”
“原來是從后門離開了,難怪一直等不到人,差點就讓你們跑了。”
林哲羽守在閻府外,神色一動,消失在原地。
葛武寧等人,從閻府出來后,便前往了興欒街玩樂。
林哲羽跟在他們身后三天,什么都沒有收獲。
“他們不離開八方城的么”
林哲羽有些無語。
他跟蹤了葛武寧等人三天,都沒有尋到好的下手機會。
葛武寧三人,幾天來一直待在八方城中,進入森羅觀駐地后,就沒有出來了。
林哲羽想要動手,都沒能尋到機會。
興欒街。
楊柳胡同。
這里的老房子,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梁松在附近溜達了一圈,確認沒有問題后,輕輕一躍,進入一間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房屋中。
房屋里,有著不少信封,都是通過門縫塞進來的。
這些信封,大部分是用加密文字記述的,只有少數幾封不是。
“老閻的玄孫都滿月了”
梁松翻開請柬,有些感慨。
想當初,他也有屬于自己的美好生活,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成了孤家寡人。
“明天去看看吧,老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梁松收起請柬,將剩下的信封揣入懷中。
自從上次暗殺失敗后,他便重新蟄伏下來,收集信息,尋找下一次暗殺時機。
敵明我暗。
只要耐得住性子,不要再像上次那般沖動,早晚能夠找到合適的機會。
隔天。
“終于出門了”
正在路邊攤吃早點的林哲羽,從懷里取出二十文錢放在桌子上。
他在森羅觀駐地外守了這么久,對方終于舍得離開了。
“憋死我了”
葛兵張開雙手,深呼吸口氣,感受自由的滋味。
這幾天來,他父親不讓他隨意外出。
若是要出去的話,身旁必須有名氣血三變的武者跟著才行。
“吳叔,今天就能抓住梁松了么”
葛兵興奮地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梁松插翅難逃,那閻軍辦事還是極為靠譜的。”吳深濤點點頭說道。
“太好了,抓住他后,我要將其扒皮抽筋,讓他生不如死”葛兵惡狠狠地說道。
“走吧,我們去閻府外守著,防止出現意外讓他給逃了。”吳深濤淡淡說道。
“不等我爹么”葛兵問道。
“你爹待會直接前往閻府赴宴,為了防止被梁松認出來,他現在正在易容,要待會才能好。”
“我們先過去。”
吳深濤說道。
兩人走出森羅觀駐地,沒有注意到后面跟蹤的林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