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賈詡的性格,從來都是悶聲不響,說話也是低聲細微,似乎有氣無力,緩緩而談。卻沒想到此刻竟然突發高聲,極度張揚。若不是被震撼失常,斷不會如此。
“信無好信,看來丞相又被諸葛聞德所算,陷入困境了。”
曹丕眼睛一亮,接著問道“仲達這話是什么意思”
宛城。
曹丕一陣膽戰心驚,顫栗問道“仲達,你說父親會不會為了張遼,把我們兄弟一人,送到荊州”
曹丕面色更加難看,聽到司馬懿如此分析,似乎父親并非斷然回絕走馬換將一事,而是躊躇難決,極有可能答應下來
畢竟父親一生的夙愿便是平定四海,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昔日大哥曹昂之死,他都可以放過,而將賈詡納入麾下。
曹丕不解,茫然問道“這是何意如此便能救了張遼的性命么”
賈詡低頭看了看草稿紙,繼續往下敘說“我料陳群南下之時,江夏荊州兵已經發現,并報入諸葛聞德府中。至于其后夏侯德再過江夏。已經是中了諸葛匹夫的圈套,故意放過了。也是從此刻起,一切都在諸葛聞德算計之中矣。”
他恨不得縱深云端,到底看看軍師府是什么模樣,那個一直算計丞相的諸葛聞德,到底是個何方神圣
“我父親在太守府與我家軍師議事,不便前來。再過兩天,我倆便啟程回江夏了。叔叔在這里安心居住,飲食起居自然沒有人為難。叔叔只管放心。”
張遼心里煩悶,似有無限的疑問,想找關羽問過究竟。
如此機密決絕,天地不知的消息,怎么可能事先被人透漏了出去
斷無可能
“如此也就罷了,卻又如何鬼使身材的被周瑜趕入江夏關羽的領地,被諸葛匹夫設計謀害”
四大謀士被賈詡的舉動下了一跳,也各自驚奇的看著賈詡。
賈詡低頭沉思,手中緊握著筆,在面前的白紙上畫畫點點不知做什么。
我與陳群相遇乃至營救陳群,不過是偶然之事。若不是趕巧碰上,也許我已經駕船往合肥去了。
程昱也附和說道“正是如此,我仔細思量,自長文南下如鄱陽開始,仿佛一切都是早已定好的劇本一般,環環相扣,絲毫不差。唯獨的意外,可能就是長文并不與文遠同行,而是自駕小舟,從小路返回宛城,因此逃脫此難。”
關平哈哈一笑,替張遼斟了一杯酒,端起來遞到了他的面前,說道“叔叔,坦白講,我也不知道。恐怕父親也并不知道。我們都是奉了軍師諸葛先生的命令,教我們在某天在某地設伏,你必然前來自投羅網。即便是擒獲你們船只的狼牙鐵索,也是軍師錦囊計中的安排。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張遼眼睛望著西方,蔥蔥密林,擋住了視線。
賈詡苦笑一聲,嘆息說道“諸葛聞德從未出山之前,恐怕就已經在研究周瑜,他對周瑜的脾性把握,恐怕連周瑜自己,也不能及”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按照周瑜的性格,長文你又豈是對手在你入鄱陽那一刻,周瑜已經看破了你的計謀。所以虛與委蛇,假裝盛情者,不過是演戲耳,目的就是哄騙的你開心,毫不起疑的回轉宛城,沒有了戒備之心,他才好下手,在地近江夏的水域將你殺死,嫁禍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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