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又豈敢殺夏侯懋那可是丞相未來的女婿
夏侯懋
來人正是從襄陽石牢逃出生天的夏侯懋
夏侯懋冷笑著說著,一邊從謀士席上抄起一只水壺,咕嘟咕嘟的灌了個痛快。
陳群躬身說道“臣與賈文和分管糧庫,對于軍中的后勤補給,最是了解。劉曄在冀州籌糧,運抵許昌后,再由荀令君分撥到宛城來。如今正值春種季節,青黃不接之際。糧草每月都在逐漸減少。若分兵兩處,非但合肥無主將,糧草也捉襟見肘。莫不如集中兵力,攻打樊城,只要拿下荊州,順流而下,平推江東,也是良策。”
“他先投降周瑜,為了活命透漏了宛城的底細。在江夏,被關羽所擒之后,又為了茍活下去再次出賣丞相,泄露軍機”
正在此時,忽然門外一陣騷亂
曹操眉頭一皺,此刻他情緒雖然稍有平復,但心情卻依然糟糕透頂。有誰敢如此放肆,在這個當口來擾亂丞相大帳的清幽
“臣雖掌管糧庫,卻并不知道后方的補給已經逐漸衰弱”
“我”
陳群這會才意識到自己嘴巴拙笨,臨機應變能力奇差,在和夏侯懋的對話中已經完全陷于被動
“丞相,既然少將軍認定臣投降了周瑜,又順從了關羽,還說他有人證,那便請少將軍拿出人證來”
“文和”
夏侯懋出生與將門世家,卻從未臨敵,原本打算此去合肥,可以盡展所學,大展宏圖的。結果還沒到合肥,半路上就成了關羽的俘虜,又被人送到襄陽關押,這份窩火憋氣可想而知。
夏侯懋轉身,便看到曹操滿臉怒容,氣勢洶洶的正看著自己,嚇得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剛剛面對陳群時候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豈會為了個人安危枉顧顧家,背叛丞相”
“哼我確實應該關在襄陽,最好是死在襄陽”
“丞相,微臣冤枉啊”
“長文乃是朝廷命官,更是孤親自提拔,忠心不二的臣子。你竟然敢當眾羞辱,肆意污蔑”
陳群大驚,仔細辨認,其他眾謀士和曹操也凝神盯著來人,驚異不已。
陳群突遭變故,面如土色,戰戰兢兢的反駁道“少將軍你你血口噴人”
“喏”
荀攸拱手說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文遠身陷荊州,旦夕間難以歸來。合肥方面,還需另擇賢才,穩定軍心。”
夏侯懋冷笑一聲“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再回襄陽,卻讓我拿出你背叛的人證,豈非是戲弄丞相短智況且那兩個人證在逃獄途中已經被荊州兵擊殺,如今死無對證,你大可矢口否認到底了”
夏侯懋猛然回頭,指著陳群高說道“他奉丞相之命前往江東,卻畏懼周瑜,為了保全性命,透漏軍情給周瑜,更是配合周瑜,故意吸引張遼的船只過來。張遼被擒,皆是他一手造成”
陳群驚慌失智,脫口問道。
“陳群不忠,賣主求榮,斷不可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