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當時病房里那個年輕女子一氣之下送的嗎
望著這被當作護身符的小玉佩,周長風糾結了一下,將之放進了抽屜里,但過了幾秒又把它拿了出來。
算了,帶著吧,說不定真的管用呢而且無論如何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不過他連那個女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聽說那個女子是什么學堂的教師,因為自己讓她的學生免于車禍而來感謝的。
這不得給自己發個錦旗什么的
刷個牙、洗個臉、泡個腳,身還有幾處淤青與剮蹭傷的周長風躺到了床,但是一翻身就疼得齜牙咧嘴,只能直挺挺的躺著。
“嘶,之前明明不怎么疼啊。”
其實原因無它,只是阿司匹林的藥效快過了而已。
盡管有些許傷痛在身,可這穿越之后的第一夜,周長風睡得安穩又深沉,乃至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翌日的凌晨時分,黝黑的夜幕尚未完全褪去,東邊的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而整片營區卻已經熱鬧了起來。
食堂的炊事兵與伙夫們早在寅時過半的時候就熱火朝天的忙活起來了,大堆的包子饅頭油條熱氣騰騰,大家在起床之后馬就能吃早飯。
待周長風到場的時候,眾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衣著筆挺的謝萬誠抱拳行禮,匯報道“營長,截止當下,五人有恙未愈、六人有傷未好,其余官兵八百零五人全員到齊。”
“出發”周長風很簡練地吐出了兩個字。
除了沒有下發彈藥,士兵們現在可謂全副武裝,頭頂鋼盔、肩背步槍,腰間的攜行具掛滿了諸如水壺、刺刀、小鐵鍬、防毒面具之類的個人裝備。
以班為單位,一輛輛滿載著士兵的卡車駛出了營區,接著是運送通訊設備的、拖拽各型火炮的、裝有野戰醫療設備的
與繁華的城區不同,地處江東門西南方向的駐地是城郊,毗鄰長江,相對來說要冷清許多。
一眼望不到頭的綿長車隊行進在城郊的街道,原本萬籟俱寂僅有蟬鳴的仲夏凌晨,卻因之而鬧出了大動靜。
及至下關碼頭附近,沿途的行人與來往的民間車輛才多了起來,而且現在已經臨近早,偌大的京師也已經從一夜的酣睡中蘇醒過來了。
京師于長江的兩岸都各建有一座火車站,這時候還沒有長江大橋,火車想要過江那就得通過專門的火車輪渡把車頭和車廂一節節運過去。
軍隊自然不會多此一舉,所以是先乘船過江再火車。
而此時此刻的江北火車站中,兩座月臺被專門分了出來,拉了警戒線八列長長的火車已經靜靜的排列等候于此,轟鳴作響的吊車與水泵正在為之加煤加水。
一個窈窕的身影急匆匆地走進了候車大廳,她并未去買票或乘車,而是在左顧右盼之后找到了附近的一名巡檢司的鐵路警察。
“警官先生,請問要啟程的軍隊是在哪進站啊”
“專門開了后邊送貨的路給他們走”這鐵警隨口回了句,然后詫異地說“打聽這個做啥”
“唔里邊有個官錯拿了我的東西,我我要拿回來。”
鐵警聞言不禁有些想笑,他耐著性子回道“潘西你這二五郎當的,去跟要開拔的丘八們討要東西自討沒趣啊。”他說完就揮手讓她趕緊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