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縮縮,膽小,怯懦。”劉素賓冷笑道。
“不要口無遮掩,如果真像你那樣極端之想,這事還能收場嗎你以為朝廷會讓步”雷玉文反問道。
“別吵了,每一次都這樣,說著說著就又繞回起初的分歧了。”十分無奈的蔡墩問道“事已至此,只能看斡旋結果了,希望朝廷能留些情面。”
最初的分歧就在于,是在可控范圍內毀掉調查結果,還是直接團滅調查隊上下。
劉素賓原本建議的是用一輛滿載煙花爆竹的卡車,將其中一部分箱子換成炸藥,直接送調查隊一行人上西天。
而且現在早已入冬,個把月以后就要過年了,一輛運送煙花爆竹的卡車恰好出了意外,強行解釋也是能向公眾糊弄過去的。
不過其他人可沒這么大膽,都當即拒絕,所以最終選擇了較為“溫和”的手段。
實際上他們更多的還是寄希望于官場上的交涉與斡旋,設法毀掉調查結果更像是一種表態和小小的示威
我們知道錯了,也愿意向朝廷賠付一大筆錢,只希望可以網開一面至少從輕發落。但如果朝廷不吃這一套,非要來硬的,那最后肯定會把事情鬧大。
至少,他們就是這么想的。
第二天,清晨。
因為又是后半夜才到家,周長風擔心又把夏筱詩從睡夢中吵醒,故而干脆點著暖爐在正房客廳睡了幾個鐘頭。
等天亮后也只是和妻子寒暄了幾句,草草吃過早飯以后便直奔皇宮而去。
一路上可以看到紫禁城侍從們正在統一檢修路燈,很難想象皇宮使用的電源線路會有多復雜。
“痊愈了去南方休養了幾日,覺著如何”一如既往的,朱泠婧說話還是那樣的不中聽。
她面前攤開著一冊厚厚的書,讀過資本論的人一眼就能通過幾段語句判斷出來。
“舒服是挺舒服的,暖和,不過和那些人斗智斗勇實在是難為我了,感覺嘖,心累。”無可奈何的周長風并不遮掩,如實回答道。
“無妨,做成了就好,何況以后你也沒機會了。”面帶笑意的朱泠婧微微側首,“法國人剛給我打了電話,想必近期他們就要發動了。”
相比起英國,法國方面倒是很守規矩,還在正式動手之前致電了大明皇帝搞大事前先互相通個氣,這也算是列強之間的默契了。
可惡那更得抓緊時間了
周長風想到了仍待解決的傘兵腿袋的事,正欲開口告狀,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力所能及的事情就不麻煩皇帝了,免得她又不耐煩,然后說些不好聽、讓人頭大的話。
不是,這家伙怎么還欲言又止了
他躊躇的樣子被朱泠婧敏銳的捕捉到了,于是瞥了他一眼,“有話就說。”
“呃”周長風干咳道“沒什么,不算大事。傘兵的裝備有些關鍵疏漏,幸虧發現了,得趕緊解決。”
“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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