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變不徹底等同于徹底不政變,妥協的政變是自尋死路。
中國數千年歷史太過漫長,回首過往,正路、歪路、邪路都曾經有人走過,前人已經把路給走死了,后人沒有辦法,此題無解,猜疑鏈太長。
當夜,十多名閣臣和勛貴集體入宮等候。
紫禁城很少見的燈火通明,一群人聚集在太醫院之中。
夜半,十一月初七在不知不覺中到來了。
相比起啜泣的弟弟和一片嘆息的閣臣勛貴,朱泠婧自始至終沒有落淚,她只是垂首不語。
“還是對不起你,當年沒挑中合適的人,這些年苦了你了。”病榻上的朱士堰盯著女兒的眼睛。
后者輕聲回道“都好多年前了,意外而已,料不準的。”
“是啊,預料不中的”朱士堰咳嗽了幾下,緩緩說道“半場難分勝負,擔子很重啊,往后靠你了。”
朱泠婧的雙眸中仿佛流露出異樣的光彩,她雙手微顫了一下,欲言
又止,整整十秒后才一字一句地說“善始善終,請放心。”
“管教好你的人。”朱士堰又嚴肅的提醒了一句。
最后的最后,他感慨道“四十載方見國朝中興之世,足矣。”
上弦月如半截銀碟懸于夜空,一片又一片稀薄的云朵飄過,遮蓋住星光燦爛的銀河一角。
斗轉星移,這一宿尤為漫長。
周長風或許是所有權貴之中最為淡定的,他甚至睡得著覺,還睡得很沉,似乎完全置身事外。
拂曉時他醒了,發覺身畔的妻子緊緊的貼著他,雙手握著他的胳膊。
稍一動彈,夏筱詩就睜開了眼。
周長風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吟吟地說“和話劇看多了,這么緊張干什么”
“我就是睡不著嘛”
“沒事,還早,你接著睡吧。”
周長風沒洗漱也沒更衣,走出房間下到了一樓。
林溪和其他侍從們都起得很早,她非常小聲的匯報道“外邊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稍后沒過多久,叮鈴叮鈴的電話聲突然響起,讓大家都怔了一下,從沒有過這么讓人忐忑的情況。
周長風走過去接了電話,這是宮中打來的。
忽然,林溪拿出了一封蓋有宮正司印章的信,“啊,將軍,我有些慌神,忘了給您,這是先前有人遞送來的信,要您親啟。”
“上皇說親友和睦乃長久之計,得勝之后擇機而禪,仍遵aaa“兄終弟及,父死子繼aaa“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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