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黑線的周長風盯著得意洋洋的妻子,不吭聲。
后者相當得瑟的笑著說“我管不了你周克行,可這天底下還是有人能治得了你的。”
“翅膀硬了啊小詩,居然敢告狀。”
“呵,我還寫信給宮中了,陛下一定也很在意此事。”
“太離譜了簡直亂彈琴”聞言,正在沏茶的
周長風大驚失色。
他急忙追問道“你還告訴誰了”
夏筱詩怔了一下,“就就這二者。”
完蛋了這下丟大人了,希望沒有流傳出去
不對,這種事情一旦出了家門,怎么可能還遮掩得住,以自己所受的關注度來估計,恐怕一兩天就滿城皆知乃至全國皆知了。
周長風悲憤地說“我今天就要嚴明家規,以振夫綱”
他徑直把夏筱詩給拽了起來,摟在右腰,夾著她爬樓梯到了二樓居室。
等進了房間,他轉身坐到床沿,然后將妻子平躺著放在雙腿上,接著揮手拍下
“iaiaia”
響啊、很響啊
后者很委屈的辯解道“我昨晚好聲好氣的勸你,你就是不聽,那還能怎么辦”
“所以你就去告狀家事怎么能隨便往外說。”
“我覺著這事比面子重要,而且姐姐和陛下不算外人。”紅著臉的夏筱詩嘴上仍不服輸。
“不是,小詩,這事的根本緣故是什么你弄清楚沒有”周長風耐心解釋道“根本原因是主動迎逢來的女人不靠譜,我現在沒工夫去挑、去考驗女人。”
夏筱詩撇嘴道“這哪需要勞煩您周大將軍啊,您只需動動嘴,自會有人替您辦妥,這事對朝廷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動用朝廷力量幫我物色女人,虧你想的出來,我還是要臉的,敢這么搞,七十年后肯定要成一大黑點。”
“勞苦功高,這又何妨”
夏筱詩在心中對他特指的“七十年”感到疑惑,但并未深思下去。
“你好歹也是教過書的,想想以后課本上會怎么寫”
就這樣鬧騰了一番,周長風把妻子放回了床上。
見她臉頰嫣紅、深邃的雙眸中映射著夕陽霞光,蜷縮著身子楚楚可憐。
獵物饞人的獵物
興致油然而生的他直接俯身撲了過去
俄頃又少頃,日落西山紅霞飛。
周長風倚靠在窗前,無可奈何地說“太丟人了,怕是要鬧得沸沸揚揚,我要找地方去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