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東西保護我,然后它就出現了。”
五條悟聞言頗為自得的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稍顯欠揍的笑“這么說你覺醒術式還要感謝我啊不過你現在年紀還小,術式不穩定正常,確切的說很少有人能在你這個年紀展現出術式的,等長大點就好了。”
戶川徹知道禪院甚爾出生禪院家,算是術師后裔,對此并不意外。
禪院惠倒是一臉迷茫“術式是什么”
五條悟聞言瞪大眼睛,揉了揉頭發,“你爹是真的一點沒跟你講啊”
禪院惠輕哼一聲,生氣的樣子看上去和禪院甚爾更像了。
五條悟“你去問你爹”但很快他就自我否決了,“不對,你爹是天與咒縛,估計也不是很清楚這方面的事。”
禪院惠更加迷茫了,“天與咒縛是什么”
一下要解釋的東西多了很多,五條悟瞥了眼摩天輪前的隊伍,發現排隊的人出乎意料的多,基本都是些成雙成對的小情侶。
他懶得排隊,打算等人少時再過去,索性跑到小吃攤買了三個棉花糖,一人一個,然后找了隱蔽的地方坐下,開始科普。
“嗯我想想”五條悟想到什么說什么,將基本設定解釋了個七七八八。
禪院惠憑借自己強大的理解能力領會了個十成十。
“也就是說我看到的那些怪物,是咒靈”
禪院惠無意識的用手絞著衣擺,怔怔的。
世界上絕大多數恐懼都來源于未知,即便是根植于人類基因中對于蛇蟲鼠蟻的恐懼,在充分了解它們的習性后,這種恐懼感也會大大削弱因為你清楚的知道了如何避免受到它們的傷害,曾經那些誕生于幻想的恐懼就如同潮水般消退。
禪院惠現在就處于這種階段。
他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個小盒子里待了很久很久,就在他以為這個世界全是黑暗時,突然有人幫他把盒子打開,告訴他你只是玩捉迷藏的時候在盒子里睡著了。
“哇你不會要哭吧”
結果視野中突然出現五條悟的臉,禪院惠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感動就這么憋回去了,但不知為什么,淚珠還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好丟臉。
禪院惠用袖子捂著眼睛,不想看人,盡量繃著聲音問道“那我的術式是什么召喚狗狗嗎”
五條悟沒回答。
禪院惠小心翼翼的挪開袖子,從指縫里看過去,結果看見五條悟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時不時哼笑幾聲。
“你的術式是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五條悟回答。
禪院惠根據字面意思理解“召喚十種狗狗”
五條悟數了數,“很遺憾,應該只有兩條狗,但是你會有很多的兔子。”
他將十影法的相關情況大致闡述了一遍,說到后面禪院惠已經忘記了捂臉,雖然仍舊沒什么表情,但整個人卻肉眼可見的高興,“徹這個術式好像很厲害”
五條悟笑嘻嘻回答“確實厲害,畢竟是傳言可以打敗六眼也就是我的術式。”
禪院惠只捕捉到了七個字可以打敗五條悟。
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五條悟只是稍顯不屑的一擺手,“無所謂,都是謠傳。”
但是戶川徹看著他,總覺得五條悟好像還有話沒講完,因為五條悟自從猜出禪院惠的術式后,就一直一副即將好戲開場的幸災樂禍的樣子。
五條悟和戶川徹對視,心領神會,湊過去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