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把樓梯口賭的嚴嚴實實。
是有人在搬家。
戶川徹費盡的從車輛之間的縫隙里擠出來,留意了一下搬家的人,驚奇的發現分別是自己樓上、樓下以及住在對門的鄰居這三戶。
“啊你好”靈幻新隆撥開搬家的工人走了進來,非常自來熟的遞給戶川徹一張名片,又指了指樓上,“我是之后住在你樓上的人,四舍五入我們也算鄰居了,以后有事要互幫互助啊。”
靈幻新隆又一把摟過一旁的影山茂夫,“這是我弟子,我們是業余的除靈人,看在我們是鄰居的份上,以后找我除靈我給你打八八折。”
“你好。”茂夫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向戶川徹遞了一盒曲奇。
戶川徹有點迷茫,“這是什么”
茂夫露出一個軟綿綿的笑容“是給新鄰居的禮物。”
戶川徹有點猶豫的接過“謝、謝謝”
茂夫和靈幻擺擺手向他告別,戶川徹來到了便利店,此刻便利店已經要關門了,他以極快的速度從貨架上一路掃過去,拿了一堆應急食品,路過冷柜時猶豫了一下,雖然是第一次收到鄰居的禮物,但他起碼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是要回禮的。
戶川徹不知道茂夫喜歡什么,想了想,讓店員拿了塊最好賣的小蛋糕。
之后他從貨架上拿了個堅硬的木盒,眼角余光瞥到一旁貨架上的花瓶,又止住了離去的動作他開始思考將那兩支玫瑰插到花瓶中的可能性,因為這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仔細想想又好像沒有必要。
戶川徹東西拿的很急,推車里又放的很滿,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沒發現那個木盒搖搖欲墜,忽然從推車里跌落,落在地上發出清脆一聲響。
戶川徹立刻去撿,但是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塊。
一個刺猬頭的少年把木盒撿起來遞給了他。
戶川徹“謝謝。”
然而那個少年一動不動,站在一旁跟個木偶似的看著他。
戶川徹“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少年“我叫禪院惠。”
戶川徹“”
他總覺得這個場景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在不久前剛被某個白毛演繹過,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給些回應,于是他緩緩開口“禪院”
禪院惠打斷他“惠。”
戶川徹“好的,惠。”
這個場景越來越眼熟了。
互通姓名后,禪院惠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他看上去很想再說些什么,但也不能上前搖著戶川徹的肩和他說“你其實已經死過一次然后怎么怎么樣”,但他也實在想不出什么話題,五條悟和禪院甚爾這兩個人也不像是可以借鑒的樣子。
最后他憋了半天,視線落到戶川徹手中的花瓶上,只能沒話找話“呃你要插花”
戶川徹雖然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奇怪,但還是回答“不算,只是想給家里的兩支玫瑰找個地方放著。”
“玫瑰”禪院惠的聲音忽然高了八度,他上前幾步,神色忽然變得非常嚴肅,“你買的”
戶川徹“別人送的。”
禪院惠“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