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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空。
從遠處看,兩人好像抱在一起。
禾書臉色慘白,不可置信望著謝五,“你,為什么?”。
謝五冷笑,“不殺你,我永遠是你的狗”。
禾書力氣流逝,他遠比謝五強,但體內中毒,根本無力反抗,“我,我沒想過,我把你,當兄弟”。
謝五大笑,抽回刀刃,隨后毫不猶豫又是一刀,順著禾書脖頸斜著斬落,“是誰把我送進獸場?”。
刀鋒再次斬落,鮮血灑出,環繞周身漂浮,“是誰欺辱我姐姐?”。
血腥氣不斷涌入謝五鼻中,讓他越發瘋狂,又是一刀斬落,“是誰命令獸場折磨我?”。
“是誰在獸場笑,是誰在獸場想讓我死?”。
“是誰…”。
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謝五將這些年積累的怨恨盡數發泄了出來,曾經他是條狗,可以忍,自從被送進獸場后,他就不是條狗,而是狼,一條想要噬主的狼。
禾書被千刀萬剮,化作無數碎片灑落星空。
謝五喘著粗氣,臉上,身上,刀鋒之上到處都是禾書的血肉,看起來極其殘忍。
鮮血混雜著凝空戒漂浮,謝五松開刀柄,一把抓起凝空戒就離去,從此以后,超時空不再有謝五這個人。
…
遙遠之外,一座龐大的饋之術承載體上,維主帶著白淺降臨。
“這么大的饋之術承載體,我超時空只有三個,一個在流云空間,一個在前線戰場,還有一個,就在這,你知道為什么游家反叛,未動用這個饋之術承載體嗎?”,維主淡淡問道。
白淺恭敬回道,“不知”。
“因為他們不能動”,維主看著遠方,“我超時空,是六方會平行時空,唯一一個可以將永恒族打出去的文明,就因為這個饋之術承載體,這里,保存了過往發現大型原寶中的大半,曾憑攻擊硬生生撕碎了一個極強者尸王,看前面”。
白淺看去,她知道這里是哪,這里,就是超時空與永恒族交戰的地方,類似三君主時空的彩虹墻。
不過放眼望去并沒有永恒族尸王。
明明前方有大片地域空白,那里應該是永恒族的地盤,但永恒族并未到來,就因為懼怕超時空的修技。
修技,不是人,付出的只是資源,而非修煉者,這才是超時空面對永恒族最大的優勢。
“我超時空立文明之本永遠是修技,即便我本身有極強者修為,即便同境界修煉者遠遠強于能量源使用者,依然不會改變超時空方向”,維主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