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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深呼吸口氣,看向那些女子:“抱歉,來晚了。”
陸隱沒想到流云居然對這些女子道歉,他可是祖境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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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見過一個祖境強者對這些如同螻蟻般的弱者道歉,不得不說流云這一聲道歉,讓陸隱對他印象完全變了,陸隱想起了血祖,想起了符祖,想起了那些守護人類,誓死對抗永恒族的先輩。
在他們心中,任何一個沒有救到的人,都是一份歉疚。
這,是責任,是他們心中的大義。
陸隱算是明白為什么那些流云空間修煉者想盡辦法救流云,流云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絕對不比血祖在第六大陸人心中的地位差分毫,流云,就是他們活著的希望。
祝先生顫栗,跪伏在地,面對極強者,這是唯一能保持的姿勢,祝氏商會很龐大,但也沒龐大到讓他接觸過極強者。
女子癱軟在地,做夢都想不到流云竟然出現在這,她來的目的就是督促泅戰讓流云空間的人送死,以此逼迫流云現身,現在流云出現了,出現在她最無法預料的時間。
完了,都完了。
陸隱目光看向那個祝業,無論是祝先生還是這個惡毒的女子都絕望,唯獨此人雖然驚慌,但卻仿佛有底氣一般,盡管這個底氣只是支撐他勉強不跪下來。
流云目光也看向那個祝業:“跪下。”
祝業顫栗,整個人因為恐懼,差點癱軟,但他還是倔強的硬撐:“你,你不能對我怎么樣。”
流云目光一冷:“為何?”
祝業牙齒發顫,艱難開口:“我,我是易行的人,易行。”
流云看向陸隱。
陸隱眼睛瞇起,易行,他在融入六方會一些人意識內的時候確實看到過,但也只是一閃而逝,并不是太了解:“易行,有讓你無懼極強者的資格?”
祝業顫聲道:“六方會,沒人對易行的人出手,易行從不插手六方會事務,你們也不應該殺我。”
“是易行讓你販賣亞人的?”流云沉聲問道。
祝業咽了咽口水:“沒有人會對易行的人出手,我今天就當沒看過你們,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解決了吧。”陸隱道。
祝業大驚:“你們不能殺我,我是易行的人。”
流云才不管這些,哪怕此人是大天尊的人,他都要出手,此人剛剛的行為已經為他埋下殺身之禍。
祝先生與女子跪伏在地,不敢發出絲毫聲音,這才是面對極強者該有的態度。
流云隨手一揮,要抹除祝業。
然而這一擊并未對祝業造成傷害,祝業體表出現了一個類似塔的光罩,將他籠罩在內,流云的力量直接穿過光罩。
流云詫異,再次出手,還是如此,并未對祝業造成傷害。
祝業心驚膽顫,本以為必死,眼看流云兩次攻擊未中,他想起考入易行時,那個領路人對他說的話:‘易行,不招惹敵人,卻也無懼敵人,即便極強者都很難殺死易行的人’,當初他只以為這句話是威脅,以易行威脅極強者,如今看來,易行給他的這個標志根本就是可以無視極強者的異寶。
想到這里,他激動了。
而這時,流云第三次出手,此次完全以應對同等強者而出的攻擊,依然無法觸碰到祝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