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與唯一真神對話。
“你想通過這種方法找四方鎮守使?”
“找到他們,鏟除他們,這不也是你永恒族希望看到的嗎?人類與四方鎮守使不共戴天,總要決出勝負。”
“可惜,我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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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方位,他們的特性,我一概不知,倒是你,氣息變了一些,你又有內世界破祖了?”
陸隱的變化瞞不過唯一真神,他也沒打算隱瞞。
不僅唯一真神,箭神他們也能看出來,實在是此刻的陸隱,身上有一股攝人心魄的氣質,這股氣質給他們帶來壓力。
忘墟神自認單對單,她絕非陸隱的對手。
陸隱走了,去了遺失族被血洗的那座城市。
天賜血洗一座城市,以此來激怒陸隱,徹底開戰,結果如他所料,確實開戰了,但他也沒占到便宜,當今宇宙,還是天上宗占據優勢。
行走在城市內,依然能聞到血腥氣。
遺失族人此刻已經可以正大光明返回他們的時空,這座城市已經荒廢了,卻依然有人待在這,正是虛無極。
遺失族對待死者有他們獨特的葬禮形式,那種葬禮形勢看上去與陷阱都差不多,算是遺失族的墓,而每一個墓之外都刻畫出一張卡片,卡片,正是死者本人生前使用的。
單芳奕的墓前就刻畫著一張卡片。
虛無極抱著酒壇,倚靠在墓上,喃喃自語說著什么,腳下還有一個盒子,正是當初單芳奕讓陸隱帶給他的。
那時候陸隱就很好奇盒子里有什么,但這是虛無極與單芳奕兩個人的秘密。
陸隱走到虛無極身后,目光看向單芳奕的墓。
刻畫的卡片,其實也相當于遺失族人的碑文,每一個遺失族人最重要的都是卡片。
陸隱看著卡片良久,緩緩行禮,表達對單芳奕的尊重,也是對遺失族死去那些人的尊重。
盡管與他無關,但也算是他沒保護好遺失族人。
既然加入天上宗,他就有責任保護他們,但他,沒做到。
“對不起。”陸隱聲音沉重,回蕩在空曠的廢城內。
虛無極放下酒壇,抬手推了推墨鏡,想要起來,卻因為喝了太多酒,沒能站起來,倒在地上。
陸隱看向他。
他還想站起來,但試了幾次,失敗了。
“抱歉啊,陸主,站不起來了。”虛無極苦澀大笑。
陸隱看著虛無極:“抱歉。”
虛無極擺手:“修煉者,生死太正常了,有什么可抱歉的,你做的很好了,真的很好了,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放棄遺失族了,陸主,你沒有虧欠任何人。”
陸隱緩緩坐下,就這么坐在地上,坐在虛無極面前:“很難受?”
虛無極失笑搖頭:“不難受,總有一天要見面的。”
“你墨鏡掉了。”陸隱道。
虛無極抬手揉向眼睛,碰到了墨鏡,墨鏡沒掉,再次苦澀一笑,抱起酒壇子灌了一大口,很是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