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小子了解牛哥。不過這也不是我的過錯,總有些家伙太過無趣,為了修行而冷落了家中妻妾。你說說看美人閨怨寂寞空虛,牛哥力所能及地給她們一個懷抱一些溫暖,這有什么錯嗎,有什么不對嗎老子做了苦力,還沒向那些家伙收取酬勞,已經是給面子了。”
“晚輩明白,前輩只是想給每個美人一個家的感覺而已,仗義”曹魏嘆聲說道。
其實他也是如此,怕有些修士拘于世俗的眼光而不理解這等好意。
畢竟眼下自身并未到夔烈這般修為,還做不到讓對方安靜地停下來聽他好生講明其中的道理。
“哈哈哈,老子就喜歡你這種能睜眼說瞎話的后輩,臉皮比城墻還厚,要不然干脆當我義子吧”夔烈大笑了起來。
“兒子拜見義父。”曹魏毫不猶疑地說道。
他為了謀劃筑基,都能用身子去換,更不用說區區認親戚了。就算對方只是一頭夔牛,但是那也是大妖境界的夔牛。這種親戚,尋常修士要認,跪都跪不來。
只不過此話一出,夔烈笑聲一下子就止住了。
它停頓了片刻,眼中露出幾分驚訝之色,再一次打量起打蛇上棍的曹魏。
“算了算了,往后你叫我一聲叔父便是。想不到老子還真有看錯人的時候,不該說你臉皮厚,應是沒臉沒皮。你這小牛犢子也看看,往后和你魏哥好好學學,不說全都學到了,要是能得三分,那我也就放心了。”
夔烈心中現如今那是極為地震撼,它只是順口一說而已,卻想不到這世間竟還有這等人物。
“拜見叔父,侄兒一定以身作則,將自身所能悉數教給阿敖。”曹魏笑道。
“好好,今日得此賢侄,身上也沒帶什么好東西,這三張五雷符就權當做見面禮。”夔烈翻手取出了符箓。
“多謝叔父。只是這禮實在是太重了,萬萬不可啊。”曹魏說著順手接過了符箓,將其收入了儲物袋中。
“你這小子,莫覺得有五雷符護身就能為所欲為,往后行事仍需謹慎為上。幽陰那邊老夫自會處理妥當,你們放心。不過等你們到了濱海之地后,莫出海太遠,那家伙并不是那么容易擒住的,現如今你們打草驚蛇,她應該已經遠遁海外,不知去處了。”夔烈囑咐道。
“侄兒明白。”曹魏說道。
“明白就好,老夫也見過不少弟子在煉氣、筑基時候行事小心翼翼,但成了金丹后就囂張跋扈,往后你若修行有成當謹記此點。這世道即便是元嬰修士也有隕落的時候,你切莫大意。”夔烈頷首說道。
曹魏連連點頭,行事為人自然要慎獨。
一人兩妖就這般行走于山林之中,夔烈時不時地說起了當下南疆修行界的元嬰以及金丹修士的一些事情,將這些修士的名號、模樣、性情以及忌諱緩緩道來。
聽這些對于筑基修士而言的秘事,曹魏一一將其謹記于心。
當然高階修士想要改變自身模樣,那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高階修士之間身份的辨認,主要還是依靠法力氣息與神魂波動,前者或者還能用一些秘法改變,但是后者,縱然是奪舍了其他肉身,也不會有半點變化。
只是身為高階修士,在平時的情況下,他們并不會一直改變自身容貌與人交際。
待講了差不多,夔烈取出了一枚玉簡交給曹魏,其中記載著南疆修行界當下有名有號的元嬰、金丹修士廣為人知的種種。
小半個時辰之后,余易之領著六位執法使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