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沒像你那么傻,我們都已經把話說得這般清楚,你還聽不懂,不是牛腦子還是什么小子,你和這頭笨牛好好說一說,把話掰清楚了,讓它聽個明白”夔烈眉頭緊皺,不禁重重地按壓了好幾下自己的太陽穴。
“阿敖,你不是先前與我講過一次,老祖這些年來都在搜尋御鬼驅鬼之物嗎”曹魏緩聲說道。
“是啊,怎么了”夔敖想了一小會兒,而后點了下頭。
那永安郡大前村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它當時不過是隨口一說,又沒有將其放在心上,早就有些忘記了。
“今后這種與老祖或者宗門金丹有關的事情,切記要守口如瓶,不可輕講,免得傳于六耳。老祖搜羅御鬼驅鬼之物,若是為其他修士所知,勢必會傳到十萬大山中那位豐山鬼君耳中。如此一來,萬一對方要是提前有了準備,那老祖可就失了先機,多年籌劃恐怕會付之如流水”曹魏沉聲說道。
“有這般嚴重嗎”夔敖語氣弱了不少。
“你說呢”夔烈又是一巴掌下去。
只聽到哐當一聲,傳遍四方。
曹魏聽這聲音,不禁在心中嘆了一聲,這牛頭是一個好牛頭,但是腦子里沒有多少東西,不然聲音也不會這般清脆。
“老爹,你不是說了不再打我了嗎”夔敖滿臉委屈。
“不打你,就怕你還亂說話。要是只是讓魏兒知道了還無妨,可你怎么能在當著寧夢這個煉氣弟子面前直接說出來,還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嗎”夔烈又拍了幾巴掌下去。
“明白了,明白了,別再打了。”
夔敖可不想就這樣子白挨打,想要跑掉,但下一刻整個身子凌空而起,四蹄踩空。
“你明白個鬼”夔烈怒道。
“叔父息怒,想必阿敖也明白錯了,此事說到底是侄兒思慮不周。”曹魏可不會在一旁看戲,急忙上前攔在了這對父子之間,護在了夔敖面前。
彭的一聲,這一巴掌落在了曹魏背上。
掌中的妖力頃刻間滲入他五臟六腑之中,猶如一陣陣猶如海浪般的侵襲,丹田之中的法力不受控制地朝著肉身反哺而去,使得他全身酥麻,連半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你小子身子骨不行啊,今后要多鍛煉鍛煉,不然怎么大展雄風”夔烈又在其身上下連拍了幾掌。
過了片刻,曹魏終于緩過了氣,拱手說道“多謝叔父,等侄兒回宗之后,定去藏經閣找尋一門合適的煉體之法修行。現如今我正飲用白云邊以強身健體。”
“不用那么麻煩。你乃是土、木雙靈根,今后打算側重修行哪一方面”夔烈朗聲說道。
“能否同時修行”曹魏問道。
“最好是不要,土與木兩者相克,你現如今只是剛筑基,倒是沒多大影響,但是等金丹之后,就需做出選擇,專攻一門,如此才能精進。”夔烈搖了下頭。
“叔父走過的橋,比侄兒走過的路都長,請叔父指點”曹魏懇聲說道。
“煉體之法之中,木較之土,前者側重養身,后者側重健體,其實差別并不大,只是看你如何選擇而已。”夔烈緩聲說道。
“哪種法門煉成之后,可如方游師叔一般,單純以體魄搏殺玄蛇”曹魏問道。
“原來你小子打的是這主意。”夔烈笑道。
“是侄兒好高騖遠了。”曹魏請罪了一聲。
聞言,夔烈擺了擺手,不急不緩地說道
“不好高怎么能抓住天邊孤騖世間諸事,多是取其上得其中,取其中得其下。你有此好勝之心,叔父那是心感慰藉。只不過你想在煉體上達到方游兄如此高深境界,但靠著煉體之法可萬萬做不到,此事等你今后到了金丹境界,自然會明白。眼下還是先打好基礎,我如今手上有一門周天木玄功倒是合適你。”
說著,它取出了一枚玉簡,貼在了眉間,以神識將功法烙印在其中。
過了片刻后,夔烈將玉簡遞了過去。
“多謝師叔傳授功法”曹魏雙手捧過,面露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