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家族的距離這里并不算太遠,大約只有七萬里的路程而已。
青霞宗現如今金丹修士,只要是有創立家族的,都被霞光老祖安排在宗門邊境之地,作為外藩,鎮守一方。
不過這些金丹世家中的一部分筑基修士,在宗門中也有修行洞府。
至于各家新一代的煉氣后輩,則仍安置在宗門中悉心教導。
“恐怕不行,他上個月一回來就被朝清真人禁足在柳家祠堂中修身養性,看起來不是短時間能出來的。這些年在世俗之中,他身子虧空太厲害了,若不安心調養一些時日,恐怕會折壽。”魯載嘆聲說道。
柳明軒可是比他師父魯虎的年齡還要大了不少,但是一個只有筑基初期,一個卻已是筑基后期,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現在他也有些明白對方的感受,畢竟自己五十有五,卻仍是筑基初期而已。
雖然眼下距筑基中期只相隔了一層薄如紗的瓶頸,但是終究無法與年紀剛到四十的曹魏相比。
這位曹道友可是散修出身,卻能在這區區五六年時間內,從煉氣后期勢如破竹修行到筑基中期,連破了一個大境界與小境界,要是傳出去實在有些駭人。
也難怪有些修士感慨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與豬都要大。
“柳道友壽元也不多了,何必呢”曹魏嘆聲說道。
“能多活個年時間也是好的。”魯載附聲。
“那就等明軒回清蘊峰時候,我們再過去坐一坐。”
這清蘊峰是柳明軒在宗門的洞府,位于器殿附近。
本來那邊曹魏是不會過去的,不過現如今無所謂了,隨著自身修為的增長,再加上有夔烈與雪竹作為靠山,他也不是沒有背景的修士。
修行若是一味地示弱,總想著扮豬吃老虎,到最后沒有半點血性,那就真成了一頭豬了。
“好。到時候叫上方明還有長羽兩個一起,也好大伙聚一聚,也都快一年沒見面了。說來長羽這小子好似個苦修士,半點女色也不近,寧叔可有得頭疼了。”魯載點了下頭。
方明是那植殿方符之子,而寧長羽則是丹殿寧彥林的徒兒。
如今牛守剛在宗門的人脈關系已經算是都傳給了岳孫婿。
“你我也是不禁啊,百無禁忌,怎么樣,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帶路我請客。”曹魏笑道。
魯載一聽,眼中頓時冒出了精光,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里的好地方雖多,但佼佼者當屬合歡宗所開的舒春園,一個個坤修最是善解人衣,只是這花的可不止靈石,還得看自己的身子,常去的話怕是要被掏空了。”
天地乾坤,通常修行界中男子被稱作乾修,而女子則為坤修。
至于合歡宗所培養的坤修,每個都修行顛鸞倒鳳的雙修之法,遠比尋常女子厲害,此外更是風情萬種,在這種事情上最是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