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某豈是會服用這等丹藥之人,那煉丹之事可保密”
說著,魯一把拿過了玉盒,拂袖轉身收入了儲物袋中。
見此,曹魏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自然是會保密的。等回宗門之后,我去尋下方明兄,進補的靈藥他那邊最多。”
方明乃是那植殿方符之子,也是一位筑基修士,不過是初期境界而已。
一聽此話,魯載頓時急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
“不妥不妥,此事可不能讓方明那小子知道,不然少說要被他個十年八載的,莫看那小子長得白白凈凈,但心肝挖出來那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放心,到時候我分成幾次,不會讓他看出來的。”曹魏笑道。
“那就好。”魯載松了一口氣。
“魯兄,剛才那大漢是誰,可有什么麻煩需要搭把手的,到時候但說無妨。”
“夏侯勇,一個腦子不正常的散修而已,還不用勞煩曹兄出手。不過要真的有機會,我可不會客氣。”
“腦子不正常,該不會只是個表象而已吧”
“此人心慕那合歡宗的袁子琴,想與之結為道侶。曹兄,你敢信此人進了舒春園,還真的只是與子琴道友秉燭長談,傾訴愛意,卻連個小手都不敢拉。子琴道友說起此人時,那可是滿腔的無奈。此人對與子琴道友歡好過的修士都或多或少抱有敵意,因而在兩三年前,此事還一度成了笑談。觀此人行事,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腦子看起來確實有些不正常。”魯載緩聲說道。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什么笑意,反倒是神色有些慎重。
來此地的合歡宗坤修豈會少那五十枚中品靈石的夜合之資,她們主要還是在覬覦其他乾修的精血,以之增進自身法力。
曹魏冷笑了一聲,神識傳音說道“還真是有趣,看來又是一個粗中有細、故放迷霧的家伙。”
畢竟有些話,不便在外頭開口講出來。
“確實,我都有些懷疑此人修行的乃是元陽童子功法,在未成金丹前不能破身,因而在故意找茬而已。畢竟這些年來曾經嘲笑過他的一些修士,可已經葬身在幽云大澤之中了,而此人一個散修還活得這般滋潤,可不簡單”魯載點了下頭,也以傳音說道。
“我觀此人血氣蓬勃,應是修行煉體之法,卻不知修行到了哪般層次”
“據我所知此人所修行的乃是金系煉體功法,如今已過煉煞,然尚未凝罡。”
他之所以如此清楚,那是自從夏侯勇流露出敵意的那一刻,就開始收集此人的信息了。
不管是方元城還是其他城池,又或者坊市,只要是這里面所開設的各類店鋪到了一定的規模,背后或多或少都有青霞宗的份子在。
雖然在這里過活筑基修士購買修行靈物,也能在私底下彼此之間交易,或是通過一些較為隱蔽的拍賣會。
但是前者規模實在太小,修士不一定能換到心儀且急需之物,后者則是被青霞宗嚴厲打擊的對象。
幕后之人一旦被捉住,視情節而定,少則受數十年的牢獄之災,重則夷滅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