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老祖您老人家說的,那弟子這可就去了”玉霜真人輕笑道,而后起身欲去。
“你敢要是萬一無相回來了,見他留下的守宮靈禁破了,那宗門可受不住一位大修士的怒火”合歡宗老祖一把將其拉住,只見玉霜真人衣袖半落,在其手臂上有一顆朱砂紅痣。
“這家伙就是霸道,雖看在妾身已有身孕的份上,饒了我一命,但卻留下了這鬼東西。這十八年間也沒來半次,弟子可是獨守空房,度日如年,滿身的幽怨無處排解要不然老祖您老人家尋個機會與他說上一聲,探一探口風”玉霜真人嘆聲說道。
在話語之間,她又如同美人蛇一般纏了上去。
“別想了,此次老身從崇吾會上聽幾位道友說了,無相已經動身往北海而去,聽聞那里有大荒余孽出沒”合歡宗老祖說著將某只不安分的手從懷中抽了出來,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啊”
“再用力些嗯”
只聽到玉霜真人咬著下唇,嬌聲輕吟了幾聲,媚眼如絲,秋波流轉。
“都快為人祖母了,舉止還這般輕佻早些將那兩個叛徒處置了,再好生暗中調查一遍,肅清宗門風氣。”合歡宗老祖說著,便站了起來隨手將人一甩而去。
“我們這宗門風氣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啊”玉霜真人輕飄飄落地,掩面輕笑了一聲,轉身而去。
“你可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合歡宗老祖頗為無奈地笑了下。
聞言,玉霜真人又轉身過來,笑道“這還不是和你老人家學的”
一說完,她便化作一道驚虹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見此,這位合歡宗老祖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真是沒規矩,算你跑得快”
話語一落,只見她長袖一拂,這株參天巨木四周便落下了蒙蒙青光,而后又盤膝坐定,沉入修行之中。
而另一邊,在離東洲百萬里外的蒼茫海域上空,風雷響徹風云蕩,十余道各色遁光相互糾纏在了一塊。
只見其中一處,那青霞宗青袍老者背負著劍匣,鏘然作響間,匣中劍光激射而出,化作十二道驚虹,朝著前方一位手持拂塵、頭發花白的老者而去。
“應晨小兒,小心了。”青袍老者出手之后,方才傳音笑道。
而見此凌厲攻勢,那云浮宗老者冷哼一聲,揮手之間十余道靈符從袖中激射而出,在周身布下了一層層護體靈光。
然而劍起如星奔,隱有風雷相隨,在須臾之間便破掉了這位云浮宗金丹真人所施展的護體符箓。
不過這位應晨真人卻不急不慌地將手中的拂塵一甩,萬千銀絲散亂,攪動四方云水之氣,而后身形消散不見了蹤跡。
見此情景,在不遠處的嚴真人翻手之間,掌中多了一盞金爐,光華綻放之間,引落了大日精華,化作了一尊周身烈焰騰騰的靈光巨虎。
此虎咆孝之間,在高天之上,千百道徑長丈許火球轟然落下。
而在那應晨子不遠處的一位留著短胡的玄袍修士,二話不說便朝其并指點去。
一道細如發絲的,幾不可見的光芒朝著嚴真人后背激射而去。
下一刻,那藏經閣中的青衣、麻衣兩位老者剛想上去掩護,就被云浮宗另外兩位真人給攔住了去路。
不過嚴真人身上已然多了一件寶甲,周身遍布金光,將一根猶如牛毛的細針強行定住不動。
這時,那位老農模樣的石通真人將云浮宗另一位老者暫時擊退,而后與其他幾人一般化作一道驚虹,出現在嚴真人身邊。
“曲明,一次切磋而已,你竟還動用了隕神針。怎么,你們幾個若是真想趁著此次分個生死,那我嚴某人與諸位師兄弟也可奉陪到底”嚴真人瞥了那位玄袍修士一眼,輕哼了一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