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著吧。我看你倒也不是沒事做,龍精虎勐啊”曹魏笑了一聲,而后登車坐進了車廂中。
“這不手頭上剛賺了點靈石,尋思著總要花了去。小人沒有靈根資質,如今又已是先天武者,想要成為那大宗師一般的人物,也靜不下心來磨煉武藝。這想來想去,倒還不如買幾個侍妾,要不然就這樣干等著仙師,豈不是等同于出家念佛了。”阮大童側坐在了車前轅座上,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拿起了鞭子甩了兩下。
只是他又皺了下眉頭,搖頭說道“是小人說差了,以前小人也載過那些光頭,這些仙師老爺對于風月之事可是樣樣精通,也不知道他們念的是什么經,修的是什么佛”
“佛法自然是導人向善,只不過所修之人各有善惡而已,所謂修持,不在廟中,只在個人心中。”曹魏緩聲說道。
此話乃是他身為散修時,在那蒼山坊市中結交的同道好友白云僧人提及過了幾句類似話語,并非原話。
在坊市知味酒肆中,他可是將那老板娘如此美人視為骷髏。
兩人歡好之時,曹魏正好路過此店,進去打了一壺五鞭酒,曾隱約聽到此人說過“只要心中持戒,那小僧便不算破戒。小僧乃是出于善心,行布施之舉,老板娘你著相了。”
而昔日在幽云大澤中,天魔門、無念寺、百花谷三派弟子圍攻他與魯載、方明三人。
只不過這三宗弟子心思各異,不說通力配合,還有些自縛手腳的感覺。
那次交戰中,天魔門的修士被其他兩派弟子給頂在了前頭,做了敢死先鋒。
至于與之有過幾分交情的白云,當時已是筑基初期修士。他在人群之中,當見識不對,便尋了機會先一步遁走。此人滑不熘秋得像一條泥鰍,不止會打洞,見風使舵的本事也是一流。
“仙師此言倒更像是得道高僧,不知仙師是要去何處”阮大童笑道。
“昌海商行名下的清源府邸,知道在何處吧”曹魏說道。
“城中大大小小的街道都在小人腦子里,每一家每一戶,只要他們沒換地方,尹仙師只要說個地名,小人立馬就能想起來,您坐穩了。”阮大童笑道。
“走吧。往后這得道高僧可不能隨意亂說,要是讓他人聽到了,還以為尹某張狂無狀。”曹魏隨口吩咐了一聲,而后躺在了車廂中的錦榻上閉目凝神。
在修行界中,得道高僧可不是能隨口亂說的。
要是佛修之輩,沒有個元嬰期的修為,那要是便自詡如此,那只會貽笑大方。
當然真正慈悲為懷中的佛修,也不看重這些浮名。
“小人這嘴上總把不住門,往后一定注意。”阮大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
只不過曹魏并未回應半句。
半個時辰左右,踏云獸車緩緩地停在了一處占地十余畝的園林別院那朱紅大門前。
“尹仙師,清源府到了。”阮大童輕聲說道。
聞言,曹魏從車中走了下來,而后在兩位青衣小廝的迎候下走進府中。
剛一進去,他就看到一位中年修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行禮道“晚輩前院管事柴懷拜見尹前輩。”
曹魏并未見過此人,但也沒對此人認識自己而感到奇怪。
畢竟自從成了昌海商行符師后,那丘昌海只怕早已經他的面目相貌傳遍了全商行上下。如此一來,自然免得有不長眼的家伙刻意怠慢為難。
“免禮,丘會長可在府中。”曹魏語氣澹澹地說道。
“會長今早和其他商行的會長受城主召見,應該沒那么快回來。尹前輩不知有何事,晚輩代為通稟。”柴懷恭聲說道。
“不必了,尹某也沒有什么要事。陳道友可在”曹魏緩聲說道。
“陳前輩等幾位符師正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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