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聲朗朗間,不遠處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此舉倒是可行,不過就不知那些家伙到底能不能上鉤了”
“愿者上鉤如今四海殿的異常,想必其他道友也有所察覺,云珠乃是我人族筑基修士,若她渡金丹劫,四方必定有所感應。到時候或許有道友會過來一探究竟,借此探明某些事情。”曹魏緩聲說道。
聞言,雪竹飄然從閣樓上落下,長裙落地,緩步朝著眾人走去。
待靠近后,她輕道一聲“你是說”
話語一落,眾人便連聲道是。
聞言,雪竹思索了一番,方才緩聲說道“倒是可以一試或許引來的不只是各族修士,也許那四海遺族也會有所動作”
如今進來的都是金丹修士,而這云珠的筑基身份反倒是可以派得上用場。
畢竟以往每次從外界進入四海殿的各族修士,等到那四道天門門戶開啟后,有時候因為種種原因,以至于未能及時出去,從而遺留了下來。
而遺留在此地的金丹修士,在事后幾乎都會受到四海遺族的全力剿殺。
四海殿每次開啟的間隔又極長,這些金丹修士在此地又沒辦法渡劫成嬰,最后不是被四海遺族斬殺,便是落得個壽元枯竭的下場。
這兩種結局其實倒是還好,這些修士就怕被四海遺族活抓,從而受到世間最為殘酷的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過總有些金丹修士手段了得,從而躲過追殺。
這些修士若是機緣巧合碰到了一起,十有八九會擯棄以往的成見,從而抱團取暖,因此誕下后代,那也并非沒有可能的事情。
眼下青霞宗眾人便是想讓其他修士以為云珠就是這種人。
當然這只不過是試上一試罷了,不見得有成效。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金丹修士都明白。
而看到雪竹走來,云珠以跪坐的姿勢挪了幾步,空出了位置來,而后取出了一張蒲團放在了剛才的原位上。
“這位靈王前輩請坐”云珠低聲說道。
雖然先前文圳已說了不再用靈王二字,只不過她在南荒生活了兩百余載,早已從骨子里養成了習慣,不是僅靠著三言兩語就能改得過來的。
“本座雪竹,你若是此次能渡劫成丹,往后直呼我姓名也無妨,若是禮貌些,便叫我一聲師姐。”雪竹緩聲說道,而后施施然地坐在了蒲團上。
“婢子不敢”云珠低聲說道。
聞言,曹魏輕抬起手來。
見此動作,云珠便已是近乎本能地揍了過來,將一側臉頰輕貼到手掌上廝磨,鼻間忍不住發出輕吟之聲。
這位身材玲瓏有致的美婦人,猶如小羊羔般,顯得極為溫順,并沒有半點身為假丹修士的自覺。
而莫說是這般舉動了,若是曹魏有所吩咐有所需求,身為鼎爐的她便是當著眾人寬衣解帶,當場侍候起來,那也不會有半點遲疑。
這種事情,在南荒那些大妖身上,那是極其常見的事情。
不過曹魏終究有些底線,雖然是有些低了,但起碼沒有這種癖好。
待撫摸了幾下,他便開口說道“回房去吧,凝神靜心,好好準備下結丹事宜。丹成之后,到時候本座再好好獎勵你一番,過后納伱為妾。如此一來你叫她一聲師姐,那也是應該的”
“嗯,主人”云珠面帶潮紅地說道。
言罷,待曹魏收回了手,她方才緩緩起身,斂裙朝著眾人行了一禮,輕道“婢子告退”
一說完,她后退了幾步,這才轉過身去,飄然而起,回到了曹魏房間里。
見此,坐在曹魏身邊的秉正,看了那離去的云珠,又轉頭看了下不遠處正在欣賞風景的幽云與柳煙,眼中透露著驚嘆與羨慕之色。
只聽他不禁嘆贊道“好師弟,當真是好本事好手段啊。有什么訣竅,也教一教師兄吧。我也不用你白交,這種可以付錢的”
聞言,曹魏輕搖了下頭,面露無奈之色,而后輕拍了自己胸膛三下,繼而緩聲說道“情之一道,不是本事,也沒有什么手段可言,我不過是以真心換真心。師弟這般說,師兄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