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這般高了”曹魏輕點了下頭。
“少說了兩百歲吧想當初在你這般年歲時,老夫還在絞盡腦汁想著怎么突破金丹中期呢,這人與人果然是不能比的。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萬化師兄,當時他也與這般,修行突破猶如睡覺喝水般簡單容易。”陳云洲笑道。
“我也很苦惱啊,有時候走得太順了,沒有經受苦難挫折,并不一定是好事”曹魏自嘲道。
“這種鬼話你也信苦難就是苦難,陷進去了就出不來了。”陳云洲緩聲說道。
說著,他拿著酒壺喝了一口,而后遞給了曹魏。
“我自己有”曹魏翻手取出了一瓶酒來。
見此,陳云洲笑道“你這小子還是這般潔癖,像個娘們”
此話剛落,從兩人身后便傳來了素月的打趣聲“師叔,你這話可傷了我的心啊”
“你就安分一些吧此次出去后,你有沒有打算回宗了”陳云洲背對她,問了一聲。
“先過了此關再說吧”素月緩聲說道。
“也好”陳云洲輕點了下頭。
而后他轉頭看了曹魏一眼,嘆道“你那兩個徒弟現如今還只是筑基中期,我看此生是沒有結丹的可能了。”
“盡人事聽天命,無愧于心就好。”曹魏緩聲說道。
他結丹后所收下的魯齊和白聞珺兩位弟子,更多的是看在魯虎和白文懷兩人的面子上,而且他當時也就傳授兩人煉丹之法而已,算不得是衣缽相傳。
至于這兩人若是有結丹可能,那他看在師徒情分上,到時候出手幫忙一下,倒也可以
不過要是像老父親一般,各方面都無微不至地照顧到位,那還是算了。
除了長子,他對其他親生子女都沒有這般上心過。
一想到長子,曹魏便不禁喝了一口愁酒,而后他轉身朝著幽云與柳煙走去,從背后靠了上去,左右擁摟。
而后笑問道“云兒煙兒,你們在看什么呢”
言語之中,他撫摸著二者那平坦的腹部,嘆道“我也還算是勤勞啊,這地怎么就不長莊稼呢”
一聽此話,柳煙哧哧笑道“那只能說主人還不夠勤勞,流的汗水還不夠多”
“哦,是嗎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檢討下自己”曹魏反問道。
“有那功夫,還不如檢討一下婢子”柳煙俯耳輕道。
“主人,入夜了”幽云委婉地說了一聲。
“那我們走唄,我可要好好批判批判你們兩個”曹魏朗聲笑道。
言罷,他摟著二者,晃身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們已然出現在閣樓里,站在了房門前。
曹魏一腳踢開了門,走進去后,又反腳一勾,將門帶上。
而秉正聽到房門嘭的一聲,不禁伸出手指點,驚詫說道“這這這,他們不是才剛出來一會兒了嗎,這就又進去了那么頻繁,曹師弟受得了嗎,這腰子是鐵打的吧”
話語剛落,只見秉正整個人頓時往后癱了下去,倒在了甲板上,化作了一團黏稠液體緩緩朝前蠕動著。
見此,雪竹輕吹了一口氣,一陣寒霜涌出,將其凍結了起來。
只聽到咔嚓幾聲,從那液體中伸出了一條尖銳觸手,扎破了冰層,而后他從那拇指般大的孔洞都穿了出來。
“師妹你這是做甚”那黏稠液體化作了一團人頭般大小的圓球,不見五官,只裂開了一張嘴。
“這些年,他們幾個不都是這樣子過來的嗎”素月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