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來人,曹魏用眼角余光看了雪竹那掩蓋在淡藍長裙下的長腿一眼,而后又與這位司徒耀道友對比了一下,心中便已然有了個答案。
然而一想到此人所修之法,他便不禁嘆了一聲。
畢竟曹魏自認為還是有一些底線的,雖然這些年來一直在打破下限,但起碼不要太過于放飛自我了。
司徒耀緩步走來,長袖一拂,身后便多了張錦椅。
她朝后一坐,躺靠在椅背,左手手肘抵著扶手,手掌托著臉頰,而后雙腿交疊,那大紅開衩的長裙大咧咧開到了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那一層白皙肌膚如明珠般細膩光澤,可謂是冰肌玉骨,更何況兼具著一種夜色朦朧之美
在一瞬間,如此良辰美景便已然吸引到了曹魏的目光,不禁暗贊道“這天底下,果然還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見此,司徒耀朝上輕扯了紅裙,而后神色揶揄地看著曹魏,問道“曹道友,你說孤是往上提那么一寸呢,還是一分呢,還是更多呢”
聞言,曹魏頓時站起身來,而后抬手扶正了下玉冠,又整了下衣襟,拱手說道“司徒道友,你這個朋友,我曹某人是交定了。”
“曹道友果然是個妙人,請坐”司徒耀笑道。
而后她心念一動,又有一把錦椅出現在曹魏身邊。
曹魏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與之對視,用著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從上到下將其掃視了一遍。只不過在其大腿根上不自覺地多停留了一兩息。
而在鱗蟲所在各族當中,為首的兩千余條各族蛟龍盤踞在數座島嶼中。
那敖蒼不禁搖了搖頭,朝著身邊的母親敖芝說道“看吧,父親又在勾搭狐媚子了,還不過去抓個人贓并獲”
“沒辦法啊,老娘可打不過人家,此事還得兒子你親自出馬,給他一個教訓”敖芝神色淡然地說道。
“可別,父親出手沒輕沒重的,我可不想誤殺了他。可惜了,父親在撩撥美人,不要母親你這個黃臉婆了。”敖蒼輕搖了下頭。
“那你多嘴什么唉,想當初老娘把你孵出來那時候的光景,這小人兒渾身長得白團團的,幾顆小乳牙,頭上頂著兩只小角,背后一對小翅膀,后面還長著一條小尾巴,那時候笑得是多么可愛。不過可惜沒玩個一兩年時間,你就在化龍池里由人化龍了。你給老娘安分一些,要不然我把你小時候揪鳥的留影石傳遍整個小玄界。”敖芝冷笑道。
一聽此話,敖蒼臉色大變,化作人形,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了地上。
只見他伸出了一只手,朝著面前敖芝這條二十余丈長的銀鱗蛟龍,神色哀怨地高喊道“兒子知錯了,萬望母親手下留情啊,此物若是傳了出去,那丟的可不只是兒子的面子,我族也將為此蒙羞啊”
“好了,姐姐,莫嚇著公子了。”一旁的敖珺笑道。
聞言,敖芝搖頭說道“還幫起來了我記得敖兒小時候你還玩過它,現在可是它玩你了,果然是情義深重啊”
“公子有時候的確讓妹妹感到又深又重”敖珺笑道。
“都是和他那死鬼老爹學的。”敖芝說道。
在其言語之間,正在和司徒耀談笑的曹魏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傳音說道“芝兒,你可別污蔑為夫啊。那么多年了,到現在我才是
言罷,他轉而笑問道“司徒道友,我們剛才聊到哪里了”
“聊到四海族群修士是否和大荒余孽相互勾結,又在暗中謀劃些什么”司徒耀笑道。
一聽此話,曹魏皺了下眉頭,問道“不是聊到道友的腿嗎”
“不是吧,腿可以用大來形容嗎”司徒耀反問道。
“那可不行,那可比我的命還長”曹魏脫口而出。
聞言,司徒耀笑得前傾后仰,峰巒隨之起伏,絲毫不顧忌自身儀態。
“不行了,不行了,我頭有點暈”曹魏一臉受不了的樣子。
“頭暈了嗎,那需要在孤懷中好好休息一下嗎”司徒耀張開雙臂笑道。
“可以嗎這會不會有些不合適,要是其他道友誤會了你我之間的關系,傳到了蒼靈尊者耳中,那可就不好了。”曹魏神色透著些意動。
“若是讓師尊知道了,那最多孤納了你,做個面首而已,不要緊的不過這件事情的前提是我們要能出得了四海殿。”司徒耀緩聲說道。
“那我等還需多多仰仗司徒姐姐,曹某也希望此行能平安。”曹魏收斂些笑意,不急不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