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此話一落,曹魏高聲喊道“小姑娘說得不錯,這和尚六根不凈,上青樓尋風流不說,在外還娶妻生子,禍害了像你這般不知道多少個小娘子。這可是無念寺的高徒,往后遇見了躲著走,要不然息時間便失了清白之身。”
聞言,此人摘下了斗笠,循聲仰首望去,語氣簡潔地應道“正是”
一見此景,曹魏大袖一拂,周身黑白枯榮兩氣席卷而出,在頃刻間便將此銀龍困鎖其中,任憑其如何掙扎而不得出。
在三人笑談之間,忽從遠處傳來了一道佛號聲“阿彌陀佛。”
當輕描淡寫地做完此事后,他俯瞰下方站在長街上的那位中年修士,傳音笑問道“可是東洲夷家文絢道友”
此話一落,那原本困在枯榮之氣中的銀龍忽然咆哮了一聲,滾滾玄冰之氣從其周身激涌而出,狂風暴雪頓起于天地之間。
“那到時師弟可不會客氣”曹魏輕點了下頭。
“文絢乃是夷行大修士苦心栽培的后輩,此人與萬象師叔一般,乃是位劍修,你可要小心為上。若需要我等搭上一把手,但說無妨”魏無咎緩聲說道。
緊接著一道白光從曹魏所施展的枯榮百轉中脫身而出,再度凝形成銀龍。
聞言,拓跋知運飄然而下,走到了曹魏面前,輕躬了下身“先前是拓跋孟浪了,自以為結嬰,便坐井觀天,還望靈衍道友勿怪”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出手了,那其他話便不必多說,先將其打服了,自然知曉其中的緣由。
只不過曹魏疑惑的是這位文絢也是崇吾域從四海殿一行中存活下來的三十七位金丹之一,對方難不成以為自己是軟柿子不成
“此地終究是浩然書院的名下城池,這人來人往的,我等若是交手,難免傷及無辜,不如換個地方,如何”曹魏緩聲說道。
言罷,他便朝著遠處疾馳而去。
只不過就在此刻,一個頭戴斗笠的黑衣中年修士,拇指輕彈了下腰間佩劍劍格,一道鏗鏘清脆聲乍響于四方。
這位東洲夷家的元嬰出手這講究,先以劍聲警示,而后方才動手,因而曹魏也沒動怒。
畢竟各方元嬰修士交手,這也是崇吾域大會歷來的慣例。
“師兄,那下次我戴個頭套,不光著頭出來尋歡作樂就是了。”白云緩聲說道。
只見一位老僧從街邊轉角處走了出來,一步跨出,便來到了曹魏等三人面前。
“貧僧若是不來,只怕蔽寺數萬年的清譽今日要毀于一旦了。”渡苦雙手合十嘆道。
“曹兄,你這可是污蔑我啊,什么叫息,小僧起碼也得一兩個時辰吧”白云輕搖了下頭。
聞言,老者帶著自家孫女一下子沖入了人群中。
下一刻,此城方圓數百里內,陸續飛出了數十道人影,看其容貌,乃是各宗新舊兩代元嬰真君。
一臉富態地霞光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不禁詫異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般沖動嗎”
言語之間,他朝著不遠處一位身段風流的美人飛去,笑問道“玉兒,此次難不成你們東洲要力壓北地一頭只不過文絢這小子恐怕是找錯了人啊,玄鴻可不好惹”
聞言,這位名為玉姬的翠琴宮元嬰老祖,滿臉嫌棄地擺了擺手“你誰啊本宮主可不認識像伱這般的胖子”
此話剛落,萬化飛上前來,笑道“嫂子,你這話可傷了師兄的心啊先前他還不是去東洲看望你了嗎”
“萬化,你敢說這家伙還不是先吃了那老尼姑和老鴇的閉門羹,這才想起我來了”玉姬冷笑了一聲。
此話一落,一位韻味天然的宮裝夫人飄然而來,輕搖著團扇,翻了下白眼,陰陽怪氣地說道“呦,一個搶自家姐姐夫婿的家伙,怎就厚著這臉呢難怪琴姬姐姐被你活生生氣死,隕落在天劫之下了。”
“哎呀,有外人在呢,二位夫人啊,給為夫一個面子吧,我們回家再吵”霞光上前,夾在了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