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個支脈當中,并不一定能保證三代之內,一定會誕生身具靈根的新生兒。
也許過了五六代,乃至十幾代人,才會有一個身具靈根的靈童降生。
這些靈童在被接引到太靈山修行之前,須得有著一份極為清晰的血脈譜系加以證明。
畢竟家族大了,里面的腌臜事兒也多。有時候曹家某個老爺年年納妾,后院之中的婦人足有幾十個,哪有時間全都照料得過來
就算時間上可以,那腰子也不答應
獨守深閨的怨婦,總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尋上了身強力壯的仆人,車夫,馬夫,并不是沒有。
這種情況在所有的世家當中,屢見不鮮,以至于血脈斑駁
“三叔,萬萬不可如此頹廢啊,他日你定能結丹”曹獻急忙說道。
一聽此話,老者輕嘆道“獻兒,前兩年,你三叔我修行冒進,服用極元丹欲圖突破筑基中期,卻未能成功,如今體內丹噬尚未完全治愈。如今我們這一房之中,除了老夫外,也就只有你一個身具靈根。這些年來,你差不多也玩夠了吧,往后多花些心思在修行上”
“三叔,侄兒知錯了”曹獻低聲說道。
聞言,老者輕拍了對方的肩膀,而后緩步走出了房間,飄然落在了甲板上。
船上的眾多船員,早已分工明確。
眼下三艘丈長的小船,朝著遠處緩緩航去。
這誘妖香乃是以十余種靈草所制成的一種靈液,而這小船所制成的木板,皆浸泡在這種靈液之中,遇水緩融,其氣味對海中這些煉氣、筑基期的妖物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當老者出現在甲板上時,在那瞭望臺上的少年,一下子跳出了臺外,站在了桅桿上,猶如靈猿般抓著繩索越行。
不過短短片刻工夫,少年就極其輕巧地從六百余丈高的地方,落在了甲板上,興高采烈地跑到了老者面前。
“康兒,你剛煉氣而已,小心些此次出海只是帶你出來見見世面,別亂跑,傷了的話,我可不好對你祖父交代了。”老者笑道。
“多謝三管事關心不過那群藍角鯨之中有一頭的獨角,看起來像是紫色的”少年一副少年老成地說道。
一聽此話,老者臉色微變,傳音給船上另外兩位筑基修士“此次藍角鯨中有一頭是筑基后期。”
此話一落,從閣樓之中沖出了兩個中年修士。
“曹兄,你何以這般斷定”其中一位中年修士問道。
“康兒親眼所見,不會有假”老者說道。
一聽此話,呂家出身的中年筑基修士并沒有質疑,因為他早已知曉曹康這個后輩的情況。
這少年眼力極好,天生某種金系靈眸,不過可惜只是四靈根而已。
再者海中狩獵所用的船只,往往都是數百丈,而桅桿則是船身的兩到三倍,人站在上面,視線極遠。
不過又因為海域極其廣袤,而筑基初期的修士神念范圍,通常只能覆蓋方圓十余里,難以遠探。
如此一來,有時候發現了遠處有妖獸出沒,可等靠近了,卻發覺對方是筑基后期的妖物,妖力強橫,施法反將狩獵船給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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