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條臉”被警察銬走了,臨上車的時候,他還惡狠狠地回望了幾眼,瞧那意思,不服氣,將來還有心再找補點什么回去。
皺了皺眉頭,邊沐陪著三強子返回診所,范三橋跟在最后面,隨手把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折騰一晚上,我得上樓補一覺二位自便啊”不由分說,三強子上樓休息去了。
天馬上就亮了,邊沐、范三橋早已睡意全無,沙發上一坐,二人一人抱一抱枕悄聲聊了一陣子。
“他壓根就沒走一直潛伏在周邊就等著整治刀條臉”壓低嗓音,范三橋悄聲問道。
輕輕點點頭,邊沐沒說啥。
“你不是說三個人嗎現在看來,怕是三撥人吧那最后那撥呢”范三橋記性真好,都這會兒了,他還不忘刨根問底。
“我也是瞎猜,誤以為刀條臉、黑白雙煞他們是一伙的,加一塊不是正好三個嘛哎我還是太單純了,啥也不懂你說的在理,今晚應該來了三撥人,黑白雙煞或者其他什么人見僅警車就來了兩趟,一直沒找著機會,見勢不妙,遛之大吉了。”邊沐隨口猜測了幾句。
“言之有理那你說,這以后會不會不大太平啊”
“不好說第一撥咋回事了咱也沒搞清楚不是背后肯定有人主使,過兩天,我上派出所問問就知道了,折騰一晚上了,你上去瞇一會吧”
“不了,這兒坐著就挺好,反正馬上就天亮了。”范三橋笑著回應道。
“那要不咱們租個房子在外面住吧晚上留你一個人值守,我不放心。”
“呵呵我還真沒在意,倒不是我膽大,站在術算角度,今后一兩年之內,咱們診所反倒最安全不過了,再說了,我習慣在這兒了,換地方怕是晚上睡不踏實。”
“單身宿舍那邊我遲早得辦理退房手續,早點騰退了對大家都好,那這樣吧,咱們都留意一下,有合適的房子,咱還是租一套,這兒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晚上不留人值守完全沒問題。”
“再說吧那咱在本小區租房子還是在附近找找”范三橋問道。
“就在小區里隨便找一套便宜點的就行。”
“好的,遇上和善明理的老頭老太太,我跟他們聊聊。”
“也好”說著說著,邊沐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邊沐安排診所放假,葉護士在家看孩子,范三橋則在樓上開始逐步恢復自己的本專業框架構建。
下午兩點半,“邊沐診所”正點開始接診。
昨晚之事葉護士已經聽說了,有心跟范三橋聊聊,無奈掛號的人絡繹不絕,她也就顧不上嘮閑嗑了。
初診、復診的都有,葉護士一共安排了20個號,其余患者則被她和范三橋全都勸離了。
當邊沐看完第19個病人的時候,護林員老梁頭晃晃悠悠地打門外走了進來。
范三橋經常跟老爺子碰面,見狀連忙上前招呼了一下。
“梁老先生這邊請我這就您沏茶去”說罷,范三橋上角落里準備沏茶好茶。
“不麻煩你了小邊那邊也就剩下一個病人了,你也坐著歇會了,咱爺倆隨便聊幾句。”說著話,老梁頭招呼著范三橋在旁邊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