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男屬于永遠都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那一位那類人,邊沐一番苦口婆心地解釋,他其實只聽進去一半,在他看來,邊沐說的那些至少有一半都是托辭。
唉智商低,有啥辦法
不死心,商務男繼續以一種探詢的口吻商量道“邊大夫你看這樣行不行那藥膏的配方和具體制作工藝由我一次性買斷,至于最后賺不賺錢,我自己負責好了,行不”
一聽這話,邊沐就知道眼前這個商務男貌似聰明,其實是枚個頭還不小的傻蛋。
“不好意思程先生,言盡于此,你聽不進去那是你的事,我還是那句話,隔行如隔山,天底下不是什么東西都可以拿來賺錢的,這方面,建議你多讀讀陶朱公的書,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安排,請便”說罷,邊沐起身強行送客。
商務男就在本小區住,近期,關于邊沐醫生的傳聞非常多,有一條他也挺忌諱的邊大夫挺能打的,社會關系也挺復雜,不怕事
訕訕地笑了笑,商務男臉上的表情僵硬、尷尬、多多少少還有些狼狽。
“是我不好意思多有打擾,再會,再會”轉過身,把頭一低,有些悻悻然商務男快步出門回家了。
眼看著商務男走遠了,范三橋走過來聊了幾句。
“你都說得那么明了了,他怎么還堅持買斷那藥膏的配方”
“呵呵你知道嗎社會上一直有種傳說,說是有種開診所的,祖上傳授有某種秘方,人們習慣把這種中醫大夫稱作一招靈,全家人仗著那些秘方可以吃三代呢他把咱們當作這種鄉下來的土郎中了。”
馮樂章背對著邊沐,此刻正站在閑頭演練一種被稱作“大舞”的導引術
“那這樣吧,十點鐘之前,我上病房探望一下馮院長,聽他怎么說。”
馮月娟的心思全在手中的瓷盤上,加之又是側對著邊沐,自然也就沒有察覺邊沐進門有一會兒了。
正在這時,馮樂章也發現身后有人了。
正在這時,一瞥間,馮月娟發現邊沐站在房門口正在注目端詳老父親在那兒練功。
“要不都說你聰明呢呵呵眼線一時半會的,我也猜不出來是哪一家指派過來的,人挺能干,就是痕跡有些外露,很容易就識認出來了。”
“哎呦小邊來了呀失禮,失禮快請坐”說著話,馮樂章連打了幾個客套手勢,將邊沐禮讓到沙發那邊三人落了座。
“不方便馮院長有事吩咐”電話這頭,邊沐隨口問了問。
舉手示意,馮月娟連忙起身向邊沐表達了歉意,為不打擾老父親練功,馮月娟沒說話。
馮月娟的電話。
“我就說嘛既不像下崗工人,也不像鄉下來的,呵呵難怪叫我過來,不知有何吩咐”邊沐無意跟馮樂章盤桓,開門見山地問了一下。
“行”說著話,脫下白大褂,邊沐準備上樓換件衣服這就準備出門吃飯。
“行啊還上老賀家”
神形兼備、意到氣行、形意自如、氣息貫通、少有凝滯幾十年下來,馮樂章練得已經有些火候了。
“哦馮院長還是晚上十點左右準時入睡吧”
至于馮樂章持有“達爾森”重股對齊悅薇和章助理等人意味著什么,他也沒多大興趣。
說實話,邊沐對馮家上下的事早就沒什么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