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這個詞,有點陌生,但不難理解,而且充分的表達了此人的身份新夫子。
這讓在場的所有生員,感到不敢置信、荒唐和失落,十幾歲的夫子
元有容和慕容云曦瞬間呆愣在原地,辛卓是新夫子,我們成了他的學生
蘇擇鳳扭曲憤怒之色凝固在了臉上。
馮三寶和宋七七等人保持著奇怪的姿勢,張著嘴,一動未動。
是哪里不對嗎不說書院規矩很嚴嗎
辛卓沉思了一下,看向三間課舍,發現中間的課舍門前寫著“授課”二字,率先走了進去。
半柱香后,所有生員經過強烈的心里掙扎和反復的自我確定、否定,才依次進入。
桌子是書桉,所有人蜷坐著,寬袍大袖放于桉上,桉上有筆墨紙硯。
包括夫子也是如此。
古代夫子上課的氛圍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一時間二十一雙眼睛相互對視,整個課舍中充滿了尷尬與質疑。
辛卓環視一圈,來時琢磨了一路的各種話題,比如來一段幽默風趣的自我介紹、或者讓大家自報家門,再或者
總之想的太多,一下子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
太扯了,若不是為了活命,鬼才來,我好好的山賊不做,來這里做什么。
終于還是憤憤不平的蘇擇鳳,抓耳撓腮后,指著辛卓,打破了沉寂:“你不是山賊嗎你憑什么做我們的夫子大家都不知道吧這家伙是個山賊,無惡不作,和官府作對,人人得而誅之。”
這一嗓子,驚的滿室駭然
認識辛卓的幾人心里已經成了亂麻,不認識的開始懷疑人生。
山賊夫子
書院做的什么打算
白璇璣、赫連成和李惜月幾人對視一眼,眉頭緊鎖,這已經不僅是失望了,更多的是不解,我們何時淪落到要隨山賊學本事的地步
辛卓沉默了片刻,問道:“誰是班長,那個齋長”
“齋長”便是班長的意思,維持紀律,組織活動,古今如是。
無人做聲。
辛卓掃視一圈,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最前面的白璇璣,這不是給自己送字帖的姑娘嗎指著她:“你,今后是乙葵舍的齋長。”
隨手遞過尺子,指向蘇擇鳳:“將這個破壞紀律的小子,打三十戒尺,用力打”
白璇璣澹漠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愿意,僵持了一會,還是選擇接過尺子,走向蘇擇鳳。
“辛卓,狗賊,你要干什么你敢打我”
蘇擇鳳慌了神,秋宮閣夫子的戒尺不是凡物,是百煉精鐵鍛造,堪比兵器,打在手心上極痛。
“伸手”
白璇璣一副御姐音,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著,看著蘇擇鳳驚慌失措不得已伸出的手心,揚起袖子,露出青蔥白玉般的手臂,重重打下去。
“啪”
“啊,疼,白師姐,饒了我吧”
“向夫子認錯”
“我不啊”
“認錯”
“辛夫子,學生知錯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