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西域謀師臉色難看,支支吾吾,“他說我們都是白癡,他就在興靈府,求死”
三位大帥深吸一口氣,思慮齊嘶聲說道:“兩日后最后一次決戰,百萬大軍全部壓上去,抓住姜玉卿,凌遲處死”
“喏”
興靈府。
府衙,偏殿。
“姜玉卿你這個不孝子,你究竟有何打算,為何不與叔父說一說西秦軍就這么點家底,快要打完了”
姜虎身體已經好了一大半,可以做到不用拐杖行走了,只是這兩個月,連侄子的面都見不著,他心底對家中出現一位超凡武道高而手的奢望已經漸漸被西秦軍的劇烈消耗消弭一空,只剩下驚慌、驚恐。
西秦軍是姜氏幾百年的家底,一旦打完,那么一切都徹底完蛋
談什么揮指即滅都是小孩子胡說八道
可惜無論他如何咒罵、質問,那侄子始終躲在殿中,誰都不見,甚至已經十幾天不曾出現過。
又罵了小半個時辰,殿門始終沒有要打開的意思,他只好頹然的回了自己的院落,看向三大宗派的三位長老好友,望天興嘆:“我已經迷茫了我看不懂這個侄子在想什么”
甲似空三人對視一眼,也有些迷茫了,他們始終記得姜玉卿的那句“百萬大軍彈指可滅”,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對戰爭的好奇心更大于對姜玉卿的可怕天賦、貌似不怕神魂被污的不理解,以至于足足等了兩個月不甘心離開。
偏殿內。
一朵血紅色的金蓮凌空飛舞,散發著陣陣玄妙無比的氣場,浩然、廣大、邪惡、恐怖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處
忽而,血紅金蓮一閃,到了辛卓袖口,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雙眼中卻帶著一絲興奮
歷時兩個多月“本命真寶”搞定了他甚至有種馬上找人打一架的沖動
吁了口氣,盤坐書桉,將最近兩月整個西秦之地的戰事文書、民風、糧草儲備、民心,再次掃視了一遍。
事實上,他雖然半個月不曾出門,但對整個西秦之地、西域十三國之事,了然于心。
決戰一舉蕩平十三國的契機,快要到了
“紅薯”
“奴婢在”
紅薯匆匆走進大殿,眼神復雜的看向自家郡王,隨著這兩個月與西秦的接觸,她已經徹底融入了西秦軍的未來與榮辱中。
可是如今不僅是她,上到老帥、老將軍們、將軍們,下到崔鶯兒、熊掌、慕容休一群人,再到一州五府的百姓、西秦殘存的十幾萬大軍,已經沒有人看得懂郡王的心思
死了那么多人,他沒有半句安慰的話傳出去。
似乎無視了那么多人命視無數生命如螻蟻
大家知道他準備要做些什么,又覺得他是不是只顧著修行武道,給忘了
這玩笑未免開的太大了
“糧草還有幾日”辛卓出聲問道。
紅薯低頭回道:“還有兩日就空了,十幾萬大軍徹底餓肚子,西秦要覆滅了”
語氣多少有些埋怨。
辛卓走下書桉臺階,看向一旁桌角充斥著古怪藥香和壇子,即便是已經沒了藥渣,仍舊散發著令人心季的古怪色彩:“藥材已經打入了張廣普、孫妙兒、李居關和十九位軍中校尉的身體”
紅薯眼睛眨了眨:“已經完全打入了,他們還不知道”
頓了頓,壓低聲音:“是瘟疫嗎”
辛卓面無表情:“招他們過來”
紅薯匆匆離去,片刻后帶來了張廣普、孫妙兒、李居關和十九位神色彪悍的西秦軍百戰校尉,一群人不明所以的看向辛卓,神色緊張,心中忐忑,躬身行禮:“郡王”
辛卓把玩著當初的兩柄小劍本命精兵,笑了笑:“你們對西秦忠心嗎”
二十余人相互對視,咬牙再次行禮:“我等忠于郡王,忠心西秦,天地可鑒”
張廣普、孫妙兒和李居關三人甚至有點難以掩飾心中興奮,閑了兩個月,終于要被重用了嗎
就見辛卓身子前傾:“很好我不要你們的忠心了,去投降西域大軍吧,記得在他們面前罵我,罵的越狠越好,現在馬上出發”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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