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把事情做成,總歸是要穩一些,統籌分析的清楚一些。
過了晌午,熊掌把所有典籍讀了一遍,這已經是這幾天讀的第七遍,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
而辛卓貌似睡著了。
“郡王”熊掌顫抖著手試了下辛卓的脈搏,確認還有氣,才松了口氣。
崔鶯兒和賽青竹已經端著午餐干巴巴的等了半天,不由暗自一嘆,郡王又不吃了。
“郡王”
便在這時,一位儒門弟子匆匆趕來,行禮稟奏,神色激動:“玉司流和黃夫子已到百里外的黃渡,請問郡王用何等禮節”
辛卓忽然睜開眼睛,雙眼中散發著奪目的光芒,整個人精神奕奕,嚇了熊掌幾人一跳,這哪里像快病死了精神著呢。
該不會突然回光返照了
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臉上濃濃的恐懼。
就聽辛卓沉聲道:“沒有禮節,讓玉司流先生帶著黃夫子,收斂氣息,從西門悄悄進入,就說弟子姜玉卿,恭候”
那儒門弟子愣了片刻,行禮離去。
賽青竹靠近,神色激動,悄聲說道:“郡王,地仙來了,是不是您的身體有救了”
辛卓搖搖頭,地仙能不能大過望月井看出自己的身體問題答桉是不能的
地仙雖強悍,但差望月井十萬八千里,至少地仙沒有融合亂七八糟武學、共享他人能力的神奇本事。
崔鶯兒也蹙眉道:“據說地仙是武道神仙,神通法術神鬼莫測,這種人想必是要面子的,好容易請來,我們如此做派,豈不是很沒禮節會不會老神仙一怒之下,不來了”
“要想搞懂一個人、利用一個人,首先要知道他的脾氣、習慣、愛好,是好名好利好色好權,還是有些其他的癖好,對癥下藥方是良藥。”
辛卓笑了笑,忽然從被窩里拿出一本冊子打開,崔鶯兒悄悄探頭看去,發現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關于黃太蓋的描述。
三女有點懵,郡王何時準備的
玉司流先生留下的,還是前幾日在養心閣那天,二十位知曉黃夫子的儒門半步大宗師、大宗師官員的統計
熊掌不解的問道:“那這位黃夫子好什么呢”
辛卓說道:“虛偽的好名,古怪的好舞,尬舞”
“”
三女更加湖涂了,這是什么愛好
辛卓有氣無力的揮手:“去選十八位府中最丑陋、缺胳膊斷腿那種的下人,府中沒有,就去軍中選,軍中沒有就去民間選”
“”
“這小子若是敢和老夫玩什么虛頭巴腦的迎接排面,老夫轉身便走”
興靈府西八十里,黃渡口,一位麻布短衣、滿臉老年斑像個老農夫,卻精神矍鑠的老爺子如是說。
“夫子說的是”
風塵仆仆的玉司流,顯得更加丑陋,厚厚的嘴唇外翻,已經起皮,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請來這位老地仙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然而這老爺子脾氣十分古怪,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古怪,關鍵郡王的脾氣她也不太了解,郡王雖年輕,但城府貌似很深,便是自己走南闖北行十萬里,也沒見過這種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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