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卓認真嚴肅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不如做筆交易”
錢三老爺子一群人對視一眼,心中只覺郁悶,為什么局面會發展到我們要和他做筆交易
但仔細想想,若是不妥協只怕家中孩兒和宗門之物盡數毀了。
一位陰虛二重海的老嫗沉聲道:“姓姜的,你且說來聽聽。”
辛卓笑道:“各位與我簽下借書,要用全部身家、項上人頭和未來武境修為做賭注,我則放下所有寶物和人質,山頭也送給各位,很合理吧我姜玉卿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段大鵬一聽,第一個不干了,壓低聲音:“姜師弟,你多少尊重我一下”
辛卓悄聲道:“以掌門師兄的聰明才智,我很難不尊重你,聽我的,不吃虧”
段大鵬怔了一下,隨即選擇相信,看向半空中的數百人,冷冷道:“說的沒錯,由姜師弟全權做主”
天空上數百人沉默半晌,只覺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又覺得也不吃虧。
片刻后,一群人“沙沙”的寫下一張張借書,然后由辛卓帶頭喝下無關緊要的“山泉誓言水”。
場面一度變的古里古怪。
辛卓臉色也有點奇怪,坦白來說,這群人中只有四個陰虛二重海高手和錢三兩個陰虛三重高手對他有用,剩下的都只是些小角色,可惜,錢三兩人臉色諱莫如深,完全不為所動。
有風吹過,山頭大樹嘩嘩作響。
起先說話的老嫗,此時冷冷道:“姓姜的,這古怪的交易已經完成,放人放下各宗吉祥圣物,否則老婆子不介意與你小子拼命”
辛卓滿臉真誠的回道:“好說既然交易已經完成,各位后退三里,我馬上放人,東西也留下,放心,我只是擔心自家人的安危,我姜玉卿一言既出現在八馬也難追了”
錢三一大群人又是沉默半晌,緩緩后退,果真退出了三里,然后面色發沉。
“待這小子放了人質和各宗寶物,還需斬盡殺絕”
那位陰虛三重海始終陷入黑暗的老人,沉聲道:“豈能平白被他們戲耍一夜”
眾人微微頷首。
“姜師弟,怎么說”
日天宗殘破的大殿門口,段大鵬臉色糾結道:“人質和搶來的東西都給他們,咱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上官范慶也比劃了一下,說道:“如果都還給他們,相當于什么便宜也沒占到,大家的山門都碎了,這不扯嗎”
辛卓輕笑道:“給個球我不僅叫姜玉卿,還叫辛卓,大家都是賊,傻子才講信用”
看向不遠處臉色平靜,抱著玉簫的趙宜主,又道:“當然,我也叫趙令河”
段大鵬一臉懵逼:“你什么時候叫趙”
便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日天宗辛卓何在”
辛卓詫異的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只見天色微亮的半空遠處,又來了數十人,從強烈的氣勢波動來看,只怕都是陰虛境。
段大鵬、上官范慶幾人臉色頓時變了。
趙宜主上前,也微微蹙眉,道:“二十五位陰虛,氣勢凌人,只怕是敵非友,阿河,你在哪招惹的這些人”
辛卓也覺得奇怪,自己什么時候招惹了數十位陰虛境而且指名點姓的稱呼自己辛卓
枯苓涯
那具棺材中的東西
被有心人惦記上了,或者原主的后人知曉了
再或者被擲、司理、陸和逃走的宋白散步了謠言
眼見那群人已經快到了錢三一群人身邊,辛卓當機立斷:“這日天宗咱們呆不下去了,掌門師兄,你那見鬼的宗門歸屬感別要了,活命要緊,咱們撤吧”
這也是他剛剛便做出的打算,這鬼地方沒有呆下去的必要。
段大鵬顯然也不是傻子,這里待不下去了,匆匆撿起一堆祖宗牌位抱在懷里,茫然的問道:“去哪”
“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人在,日天宗就在”
“走”
幾人立即震暈八宗人質,順著暗道開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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