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為了演好一個乞丐,他真的去街頭乞討了三天三夜,感受著饑餓、寒冷和世態炎涼;為了演好一個殺人犯,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遍遍地模擬殺人場景,甚至差點精神崩潰。
劉師詩看著俞明如此拼命,心疼不已。她勸俞明不要太逼迫自己,但俞明卻笑著說:“詩詩,我沒事。我一定要成為一名真正的演員,一名像來昂那多一樣偉大的演員!”
然而,俞明并不知道,他正在一步步走向一個巨大的陰謀。吳騎龍并沒有放棄對他的報復,他暗中觀察著俞明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給他致命一擊......
而更讓俞明意想不到的是,來昂那多傳授給他的“方法派演技”,并非完整的版本,其中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來昂那多的訓練越來越殘酷,也越來越古怪。他開始要求俞明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在公共場合大聲朗誦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或者穿著睡衣去參加高端酒會。俞明雖然心中疑惑,但出于對來昂那多的信任,他還是照做了。
一次,來昂那多交給俞明一個劇本,讓他扮演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這個角色極具挑戰性,需要演員在瞬間轉換不同的性格,甚至表現出一些癲狂的狀態。俞明為了演好這個角色,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揣摩角色的心理活動。
三天后,當俞明再次出現在來昂那多面前時,他已經判若兩人。他的眼神空洞無神,頭發蓬亂,胡子拉碴,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郁的氣息。來昂那多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俞明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角色之中。
“很好,俞明,你做得非常好。”來昂那多贊許地說道,“現在,我要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殺死一個人。”
俞明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什么?殺死一個人?”
來昂那多平靜地說道:“是的,只有親身體驗過死亡,你才能真正理解生命的意義,才能將角色的內心世界演繹得淋漓盡致。”
俞明渾身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以為來昂那多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要求。
“來昂那多先生,我......我做不到。”俞明結結巴巴地說道。
來昂那多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抓住俞明的衣領,厲聲說道:“俞明,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我告訴你,這是你成為偉大演員的唯一途徑!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就可以滾蛋了!”
俞明被來昂那多的氣勢震懾住了,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想要反抗,但他的身體卻動彈不得。
“我......我......”俞明語無倫次,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掙扎。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來昂那多,你在干什么!”
劉師詩沖進房間,一把推開來昂那多,將俞明護在身后。
“詩詩,你怎么來了?”俞明驚魂未定地問道。
劉師詩憤怒地瞪著來昂那多,說道:“來昂那多,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逼迫俞明去做這種事情!”
來昂那多冷哼一聲,說道:“這是他成為偉大演員的必經之路!你懂什么!”
“放屁!”劉師詩毫不客氣地回擊道,“你這是在毀了他!你這是在犯罪!”
來昂那多被劉師詩的言辭激怒了,他指著劉師詩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臭婊子,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你給我滾出去!”
劉師詩毫不畏懼地與來昂那多對視,說道:“我不會走的!我要帶俞明離開這里!”
來昂那多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帶得走他嗎?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完,來昂那多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俞明。
“俞明!小心!”劉師詩驚呼一聲,一把將俞明推開。
匕首刺中了劉師詩的肩膀,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來昂那多別墅的地下室,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俞明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粗麻繩緊緊捆綁,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和藹可親的導師,此刻卻露出猙獰的笑容。
“來昂那多先生,你這是干什么?”俞明在心中吶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