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車內。
“呵呵,以前沒看出來,你們幾個,下手還挺黑的。”李超在目睹了博悅等人砍小齊的事之后,比較滿意的稱贊了一句。
“你現在都快榮盛萬昌二當家了,這種關鍵時刻,我必須得在你面前好好表現啊!”博悅呲牙一笑,拍了個馬屁。
“剩下的事,就不用你們了,這有點錢,哥幾個先拿著花。”李超將車停在路邊后,伸手在手包里拿出了一萬塊錢,轉身遞給了博悅。
“哎呀,超哥敞亮!”面對突然間大方起來的李超,博悅雖然有點不適應,但是在接過一萬塊錢后,瞬間笑的滿臉褶子,十分開心的招呼著幾個小兄弟下了車,站在路邊露出了一個特別真誠的微笑:“超哥,下次有這種事,你還給我打電話昂,最近這段時間,我兜里挺渴的!”
“呵呵,行!你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地方,也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有事,先走了!”李超淡然一笑,隨后將車掛檔,開始向路上的車流中匯聚,同時扭頭看著副駕駛的李靜波:“哎,你看現在的博悅,像不像幾個月前的我?”
“他腦子沒你好使。”李靜波伸手拿起了操作臺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里:“接下來去哪啊?”
“去黃保軍家里。”李超把著方向盤,邏輯清晰的開口道:“單憑一個劉司齊,肯定不夠讓黃保軍急眼的,咱們必須還得讓黃保軍見點血,他才能跟楊東整起來!”
“一會上樓,我自己去吧。”李靜波聞言,輕聲回道。
“沒事,我跟你一起去,咱倆收拾他一個,富余。”李超自從干死了大明之后,最近一段時間,行事風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主動提出跟李靜波一起上樓,更不會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萬塊錢,給博悅等人分了。
現在的李超,行事已經越來越成熟,也更有“江湖中人”的味道。
可讓他做出改變的,究竟是什么?
恐怕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李超自己心中才清楚。
……
李超駕駛著金杯海獅,用了不到半小時功夫,便駛進了一個住宅小區,緩緩把車停在了一個空著的停車位上,伸手指著面前的住宅樓:“四樓左手邊,亮著燈那個窗戶,就是黃保軍家,看樣子,他應該在家呢!”
“行,那就動手吧!”李靜波應了一聲后,熟練地帶上了口罩和白手套,隨后推開車門,懷里裹著一把仿制的二代警匕,跟李超一起向住宅樓那邊走了過去。
……
黃保軍家中。
此刻黃保軍的妻子張艷,正抱著三歲的孩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陪孩子看著電視里播放的動畫片,張艷比黃保軍小了六歲,今年剛剛二十五,雖然生過孩子,但身材依舊玲瓏有致,一點沒走形,而且張艷長的也十分帶勁,以至于外面的人都在說,張艷跟了黃保軍,絕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而且還是拉稀的牛糞上,徹底白瞎了,對于這些閑話,張艷始終沒說過什么,并且不以為然,因為黃保軍對她什么樣,她心里最清楚。
“姐,我姐夫說沒說,他今晚什么時候能回來啊?”張艷身邊的一個青年,一邊逗著張艷懷里的孩子,一邊開口問了一句,這個青年叫做張祥,是張艷的親弟弟。
“我也不知道,但他今天肯定是真有事了,否則也不會在我們倆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選擇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張艷用塑料叉子插起一塊蘋果,遞在孩子嘴里之后,輕聲回了一句。
“姐,我姐夫沒回來,不會是躲著我呢吧?”張祥聽完張艷的話,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躲你,他躲你干什么!”張艷抿嘴一笑。
“能因為什么,就因為不想幫我辦事唄。”張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姐,你給我姐夫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行嗎?我是他親小舅子,也不是過來討債的!他這樣對我避而不見,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