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悅在健身房樓下被人襲擊了。”楊東忍著身上各處傳來的痛感,扭頭看著張傲:“去我房間把醫藥箱拿來!”
“哎!”張傲應了一聲,快步向楊東房間走去。
“什么?”羅漢聽完楊東的話,猛然提高音量:“你們也在那跟人打起來了?”
“我先處理傷口,咱們的事一會再說。”楊東接過張傲拿來的醫藥箱,跟劉悅走進房間,隨后開始進行止血和包扎。
半個小時后,楊東和劉悅身上都裹上了一層繃帶,手上也掛著消炎針的吊瓶,開始與林天馳等人交流了起來,彼此間匯總著各自遇見的情況。
楊東聽完羅漢的敘述,眉頭微蹙:“你剛剛說,你們在健身房前面的路邊遇見于志廣了?”
“是啊!當時我們遇見于志廣的時候,還認為大家是偶遇,可是后來我一聯想到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感覺他們是奔著你去的。”林天馳接過了楊東的話:“當時我們打起來以后,羅漢已經給于志廣收拾的夠嗆了,我想著既然于志廣都被打跑了,你應該是沒什么事,所以就先撤回來了。”
“今天幸虧你們及時到場,把于志廣擋在了巷子外面,否則我和小悅真的就懸了。”楊東回憶了一下斗毆的經過,當時沒有于志廣在場,那群小生荒子尚且如此拼命,如果于志廣進了巷子再一攛掇,局面絕對得失控。
“東子,這個于志廣琢磨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咱們真的不能再忍了,雖然之前這兩次,你都福大命大的躲了過去,可是誰能保證,你下一次還會遇見什么狀況呢?”羅漢滿臉嚴肅的回應了一句。
“嗯,你說的沒錯,于志廣這件事,的確應該處理了。”楊東略微點了一下頭:“之前咱們和于志廣的幾次交鋒,他從來都沒有正式露過面,今天他既然親自來了,肯定是因為我讓小傲一個人停掉新帆工地的事,讓呂建偉心里不舒服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于志廣談的,但是看于志廣今天的表現,他肯定是對呂建偉妥協了,打算跟咱們硬拼一下,在于志廣替呂建偉把信心樹立起來之前,咱們必須把他干倒!”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很難啊。”林天馳有些犯愁的嘬了下牙花子:“經過咱們跟于志廣的幾次交鋒,我發現此人就是個十足的地痞,他膽子雖小,但是下手卻挺黑,加上今天漢子又把他傷了,接下來他肯定還得躲,咱們想收拾他雖然容易,可是想找到他,真是太難了。”
“咱們跟于志廣產生利益沖突的點,就在呂建偉身上,所以只要卡住呂建偉,就不怕他會不露面。”楊東對于林天馳提出的疑問倒是沒怎么焦慮:“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避免今天的事情再度發生,同時務必要將呂建偉的工地卡死,一定不能讓上次那種失誤再次發生。”
劉悅聽見楊東提起上次自己的失誤,頓時老臉一紅。
……
與此同時,市內某小吃街邊,一家由平房院落改成的黑診所門前。
“吱嘎!”
呂建偉將陸地巡洋艦一腳剎車將車停在院子門口,隨即被一個小青年帶著走進診所,直接去了于志廣的病房里。
于志廣因為屁股中刀,所以縫合以后也不能平躺,只能像只燒雞一樣的撅腚在床上輸著液,看見于志廣狼狽的模樣,呂建偉頓時一愣:“之前跟我通話的時候,你不是保證過能把楊東一個回合放倒嗎,怎么自己卻讓人收拾成這個b樣呢?”
“唉……大意失荊州啊。”于志廣活動了一下已經泛酸的脖子,語氣無比惆悵:“今天我本來都已經把楊東給按住了,可是沒想到他那邊也設下了伏兵,林天馳和羅俊卿他們四個人打我一個,我雖然兇猛,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下山猛虎戰群狼,對手終究有點狂。”
“你都讓人打成這樣了,就別在這吹牛逼了,行嗎?”呂建偉煩躁的終止了于志廣的話提:“最后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