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那你要是用的話,我現在就去公司提錢,等我湊夠了,給你送過去!”
“正好我現在也沒事,直接去你公司取,你抓緊準備吧。”
“那也可以,在你過來之前,我會盡快把錢給你準備好!”
“嗯。”
古長瀾掛斷電話后,跑車轟鳴著向郝麻子的公司駛去。
郝麻子說的公司,其實就是一個民漁協會駐港口的辦事處,古保民的民漁協會涵蓋面很廣,幾乎市里的每一處碼頭,都有專人負責打理,古保民成立民漁協會,從某種意義上講,的確對漁民起到了一定意義上的幫助,因為他作為一個中間方,不僅能夠控制大批漁船的出貨量,同時也能把收購海鮮的一些大型市場擺弄明白,這樣一來,漁船在出貨的時候,自然就不會被壓低價格,而海鮮市場那邊也免去了討價還價的環節,但古保民為雙方提供的也只是個方便而已,因為雖然他從很大程度上平衡了雙方的買賣價格,但是卻并沒有為雙方創收,而是通過市場管理費和漁船繳納民漁協會會費的方式,將壓榨出來的利潤據為了己有,外界一直有傳言,說古保民的民漁協會,只是岳子文手下的一個傀儡公司,而民漁協會背后的各種關系和人際脈絡,都是岳子文在打理,但實際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古長瀾在電話中跟郝麻子說完了要錢的事,就開始給那些要好的朋友們打電話,約定著晚上開趴的時間,同時也給盛嘉菲娜娛樂城打了個電話,古長瀾在低齡富二代這個圈子里,算是比較出名的人之一,雖然有一年多的時間沒在國內生活,但娛樂城的經理聽說是他要包場,一點沒猶豫,連定金的事都沒提,便直接把事應了下來。
“吱嘎!”
數分鐘后,古長瀾把跑車停在了虎灘分公司門前,隨后推門走進辦公樓,直接去了郝麻子的辦公室。
“呦,長瀾,你來了!”辦公室內的郝麻子看見古長瀾進門,頓時笑著起身相迎:“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算了吧,我沒有喝茶的習慣。”古長瀾微微擺手,拒絕了郝麻子之后,直言問道:“錢呢?”
“啊,已經準備好了,在這呢!”郝麻子咧嘴一笑,在手包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上,隨后臉色猶豫了一下:“長瀾,有個事跟你說一下哈,我們辦事處吧,今天上午才剛剛跟總公司那邊報完賬,財務已經把款打進總公司的戶頭里了,所以我們的賬上沒有那么多現金,這張卡里,只有二十萬……”
“多少?!”古長瀾聽說自己要的錢沒湊齊,頓時急眼了:“姓郝的,剛才在電話里,我怎么跟你說的,是不是你口口聲聲的對我說,會在我過來之前把錢湊齊嗎,現在怎么個意思,你忽悠我玩呢?”
“長瀾,你這話說的,不是跟罵我一樣么。”郝麻子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青年指著鼻子數落,仍舊一點脾氣沒有:“我就是一個打工的,而你又是民漁協會的少公子和接班人,我如果忽悠你,那跟自毀前程有啥區別啊,不過今天這件事,的確是趕巧了,按理說,對于咱們公司來說,五六十萬算不上什么大數字,可你這個電話打得確實不是時候,偏偏趕上了我們跟總公司報賬的階段……”
“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抓緊把這五十萬給我湊齊。”古長瀾懶得聽郝麻子的解釋,盛氣凌人的命令了一句,他已經一年沒在國內,現在剛剛回國,打算叫身邊的人聚會,宣布一下自己歸來的消息,結果場子訂好了,人也叫完了,結賬的錢卻沒了,遇見這種事,足以讓年輕氣盛的古長瀾心態爆炸。
“長瀾,這件事真不是我不幫你,但我也無計可施啊,你也知道,我們分公司如果想在總公司要錢,是必須經過古總批準的,可你爸現在正陪岳總在澳m賭廳里呢,電話根本打不通,要不然你先等等,等我聯系上你爸之后,一定把剩下的錢給你補上,行嗎?”郝麻子溫聲細語的勸了一句。
“我他媽等不了,一共就五十萬,你跟我踢什么皮球!姓郝的我告訴你,今天這五十萬我要是拿不走,我他媽直接讓你下崗,你信嗎!”古長瀾伸手一拍桌子,紈绔子弟的囂張氣焰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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